明不足,对其身边游客下手抢夺贵重物品,人群顿时大乱。有人被挤倒,被挤倒的人又将别人绊倒,往下涌的人又被桥端的石墩绊倒,后面的人仍被更后面的人拥挤着向前拥挤。桥上摔倒的人越来越多,后面的人不知道还往上挤。”
“看来不光是现在,就算那时候的人的素质也不怎么的啊。”我撇了撇嘴,国内这些年的踩踏事件频繁发生,从小到大,从上到下,还不都是这些个起哄架秧子,想趁机倒腾点什么事儿的人给整起来的。
二狗也没搭我这话茬,顿了顿接着说道,“桥上的人实在太多,于是有些靠在栏杆边儿的不断跳湖逃生,后来连石栏杆都挤断了,从断开处掉到水里的因为被挤得身体没了知觉,所以也没能活着游出来,还有被挤断的石头栏杆砸死的,还有掉水里被固定彩灯的铁丝缠住淹死的。不少英勇救人的也被那些掉进水里的人拽得出不来了,后来就没有人再敢下去救了,但更多的人挤得根本就没有逃的机会,被挤得喘不上气来窒息而亡。听说当时有一个父亲双手一直举着自己的孩子,自己的胸腔已经被挤碎,人也死了,但是双手一直保持那个动作,还有人说解放军为了救人被挤在石狮子上,肠穿肚烂。”
听到后面这事儿的时候,我的心都忍不住地抽搐了一下,谈话间我们已经走回了体育馆,走到小奥身边,我还是有些没明白,继续追问道,“你说的这件事儿,跟咱们刚才在天上看到的那些东西,有什么关系呢?”
此时省城的天空已经恢复了平静,日光灿烂照射下来,跟之前那般风起云涌相比,简直有天壤之别。二狗阴沉着脸色,说道,“你听我说完,就在这场灯会前几天,省城接连几天大风不断,而就在灯展的前一天,肆虐几天的大风终于停了下来,而先前在省城空中漫卷的沙尘和塑料袋也好不容易停落下来。到这天傍晚的时候,省城的天空少有的晴朗,空中的残云都被吹散开来,只有夕阳染红了那西边的一片天空。”
听到这儿,我不觉心中一惊,除了这夕阳之外,二狗所说的这一切,就跟我们头顶现在这一片天空一模一样啊。
“然而,就在这万里晴空之中,不知道从哪里忽然卷出一层云,竟在半空中慢慢变幻成一个‘女’字,字体硕大,就像是拿毛笔写下来的一般,而这字旁边,还有另外一团云,丝丝乱乱,辨别不清,而后来,就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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