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明摇了摇头，没有开口。
一张不知从何处飞出的染血旧报纸飘落在了李瑶的脸上。
片刻之后，染血旧报纸缓缓落下，同时还将李瑶精致的五官也带了下来。
用染血旧报纸更改李瑶的记忆已经是之前的事了。
虽然不太可能出现问题，但陆明还是要确认一番。
他可不想在身边留下一个被其余势力控制的眼线。
“没有问题，染血旧报纸的效果还是和当时一样。”
陆明十分满意，将李瑶被更改的意识重新加深了一番，然后将李瑶对他的称呼从“明哥”改为了“陆总”。
既然是当秘书，就要有当秘书的样子。
······
“陆总，抱歉，可能是我这几天都没有休息好，刚才有些走神了。”
“没事，你这几天就在大昌市自己找地方住下吧，等我物色好公司选址，再通知你。”
“好的，陆总。”
李瑶很恭敬的鞠了个躬，身上的职业套装衬得她身材很好，胸前饱满圆润，但并没有像夜店女郎一样暴露。
从形象上看，让李瑶当秘书确实是个不错的选择。
而且她从小家境优渥，还在国外留过学，这种应对大场合时从容的气质是一般女人经过后期包装模仿不来的。
陆明没有朝她多看，挥了挥手就让李瑶离开了。
至于公司在大昌市的选址，陆明心中早有了想法。
李瑶刚走，陆明放在一边的卫星电话便响了起来。
“今天事情挺多啊。”
话是这么说，但陆明没有丝毫不耐烦，反而露出了一个略显僵硬的笑容。
干尸新娘终于有了身体，还驾驭了鬼画，今天算是个不错的日子。
卫星电话的屏幕上显示来电的是杨间。
陆明接通电话，和杨间简单交流了一番。
不出所料，杨间打电话过来是为了询问鬼画事件的情况，得知鬼画的源头已经被陆明解决后，杨间终于松了口气。
同时也有些感慨。
自己和李军还有陈平组队，带着鬼烛和替死娃娃，竟然连一幅衍生的鬼画都没能成功限制。
陆明这边却是直接从源头入手，解决了鬼画事件。
听上去就有些不可思议，换做平时，杨间恐怕不会相信。
但既然做到这件事的人是陆明，那就解释的通了。
“你已经回大昌市了？”
“是，和总部那边交接完就赶了回来，这段时间又是鬼差又是鬼画······继续忙下去精神都要崩溃了，总部最好能让我休息一段时间。”
闻言，陆明不怀好意的笑了笑，道：“有个不好的消息，你恐怕得先处理一些事情再去休息了。”
“什么事？”
“见面了再详细说吧。”
陆明报出了一个咖啡厅的位置。
事实上，他从来不喝咖啡，这东西对他而言没什么作用，约在咖啡厅见面只是因为在这里谈事情比较方便。
杨间没有拒绝，在电话中应了下来。
然后，他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随口道：“早知道要见面的话，我就将一名叫做李阳的新人驭鬼者也带来大昌市了，他对你很钦佩，觉得他这次能从鬼画事件中活下来，都是你和我的功劳······主要是我觉得这个新人还算靠谱，以后有机会再见吧。”
这次鬼画事件结束后，就有一个外国的小孩想要知道杨间的名字，方便以后感谢他，并且计划写一本，记录这次离奇的经历。
但杨间却是对他什么都没有说。
因为在他看来，这些普通人不应该接触到太多和灵异相关的东西。
但李阳和普通人不同，他在鬼画中已经驾驭了一只代号为鬼堵门的厉鬼，与其他驭鬼者打交道是迟早的事情。
所以杨间有让李阳和陆明见面的想法。
电话另一头的陆明没有出声。
但他的内心远不如表现出来的那么平静。
李阳这个名字，陆明不仅听过，而且相当熟悉。
“没想到他还是成为了驭鬼者······命运这种看不见摸不着的东西，有时候就是这么奇妙，让人忍不住感叹。”
“过程出现了如此大的偏差，甚至鬼画事件都被我提前解决了，最终还是导致了相同的结果。”
听杨间的说法，这个李阳不仅很感激杨间，而且很感激陆明。
“以后如果有机会和李阳一起处理灵异事件，倒也不是一件坏事，这小子的潜力很大，还有被发掘的空间。”
“最重要的是，李阳绝对不会升起二心。”
李阳在陆明心目中的印象很不错。
这是一个很纯粹的人。
用两个字简单概括，那就是“忠诚”。
陆明甚至怀疑自己如果用染血旧报纸入侵李阳，将李阳变成和李瑶一样的存在后，反而会降低他的忠诚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