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秋!你论文里这个数据模型是不是又用了你的‘直觉拟合’法?”苏罗烟抱着一摞古籍,气喘吁吁地追着前面的叶知秋,“导师说过多少次,文科论文要‘言之有据’,不是你的‘量子波动推测’!”
叶知秋头也不回,手里的平板还在飞快演算着最新的空间物理模型:“罗烟,你的《唐宋言情诗中的性别隐喻》都快写成ABO同人文了,还好意思说我?”
作为异父异母的姐妹,叶知秋是理科学神,脑回路永远在三维以上;苏罗烟是文科大佬,擅长在史料里抠糖磕CP。此刻她们正因为“学术理念分歧”在实验室里上演日常追逐战,谁也没注意到,叶知秋揣在口袋里的那支“墨簪”,正随着平板上空间模型的高频演算,悄悄透出冷冽的淡蓝光晕——
这是上周市博物馆“远古文明特展”的镇馆藏品之一,她以“空间物理研究”为由申请了短期借调,墨簪通体墨玉凝就,簪头刻着的星轨纹路,每一道都精准对应着她模型里的空间坐标,此前一直沉寂,此刻却像被演算数据唤醒,玉质表面泛起细碎的光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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