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情冷处理,作普通的打架斗殴办。说白了,就是当作这事没发生一样。”
“死了的人呢?我受伤的兄弟呢?我煤矿的损失呢?这一切都由谁负责呢?”张涛陡然火起,愤怒地吼叫着:“国家法律是干什么的呢?是保护凶手的吗?你们穿这身狗皮的所谓警察是为他们当帮凶的吗?……”
朱青耐着性子接受了张涛劈头盖脸的一通怒火后,弱弱的争辨道:“涛哥,你息息火。我只是一个小小所长,象这样动枪械的那至少是市局抓的大案,我们连插手的机会都没有。”
说到这里,他拉张涛的手格外用了下力,似乎在传递什么。“我理解你心里的愤怒与痛苦。你的热血与正义曾经也是我年轻时所拥有的,可我现在有的那就是听上级的指示,过好自己的日子,其它什么的都不想,想也没有用,徒增烦恼而已。我这个小小所长在普通老百姓眼里那是挺威风的,但在一部分人眼里,那是连一只蚂蚁都不如,他们随便可以怎么拿捏的。”
他再次停了下来,无奈地耸了耸肩,然后又侧过头,神秘的说:“知道打招呼的是什么人吗?省厅的!你说我能顶得住吗?”
张涛的心情现在也慢慢平静下来,靠朱青帮忙显然是帮不上的,这样大的案子他一个地方所长的确也插不了手。他现在的这番剖白虽然有不少水分,但与自己所接触的现实那还是有些相符的。牛青他也有他的苦衷与无奈。这事要靠法律制裁的话,这过程恐怕会比较漫长,也无比艰难,除非自己有着更为深厚的背景。以暴制暴也许是最简单便捷也最解恨的办法。不过,这就得想办法让自己变得强大,无限强大,不仅要能够经受打击,还要能够发起进攻。
“涛哥,如果可以的话,我建议你还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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