沟里去。
“还靠?还靠怎么走路呢?”桃姐没好气地说。她知道张涛这小子的心思,不过她也不点破,故意跟着装糊涂。
“姐,我真走不动!”张涛居然象小孩子样耍起赖,站着不走了。
桃姐看到到家也不远了,再在路上这么耽搁的话,让人碰上了会惹人说嫌话的。于是她只好把身子又往一边移了移,这就相当于她把张涛抱在怀里往前走。
也不知张涛是真醉,还是故意使坏,他高一脚低一脚走得东歪西倒的,身子时而往桃姐左胸紧靠一下,时而又往右胸紧蹭一下,似乎是在辩别那一边更坚挺。有几次他双腿发软,身子下滑,头部刚好滑到桃姐的沟沟处就不动了,然后就上下摩挲着,就像发情的牛犊靠着树在搔痒痒。
桃姐这个气啊!她知道张涛酒醉倒是酒醉了,可同样也心明着,他是借着酒醉干着平时不敢的心明着的事。这个时候你打他骂他都没有用的,那只是浪费力气浪费口水,他就这德行,脸皮厚着呢,除非自己舍得把他扔到这路边不管,那他就可能马上清醒过来,可这事自己做得出吗?唉!这小冤家,算是姐上辈子欠你的了。桃姐只好费劲地一点点把张涛快要滑到地上的身子拖起来,然后一步一步往屋里移去。
“姐,我要撒尿!”张涛眼睛微闭嘟囔着说。
“行!厕所在那一边,姐扶你过去。”桃姐无奈的说。
“不行!我忍不住了!”张涛边说就边把裤子拉链拉开,掏出了他那被尿涨得坚挺的粗家伙。
“你怎么能在这里呢?这是家门口,不是厕所…”桃姐气急得喊。
可张涛那家伙已经象打开开关的高压水枪,对着墙根、门板狂射起来。桃姐真是又羞又怒,那有这样粗鲁、不要脸的家伙呢?你那家伙粗是粗,也犯不着这样拿出来炫耀啥。这可是我的家门口,不是厕所呢,你又怎么能这样随地小便呢?桃姐又不敢松开他的身子,万一他站不稳摔倒地上,地上又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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