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是下午,夏晓北已然身处南城家中的卧室里,全然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回来的。
整个周末就这样莫名其妙地没了,还饿得前胸贴后背,她颇有些沮丧。
忍着腰酸背痛想起来先冲个澡,才发现睡衣完整地穿着,身上也是干净清爽。她怔忡了片刻,忽然想起宋以朗之前在她耳边轻咬的那些话。
他话里的意思不难消化——直男癌疑似病症。
她怎么会不知道,宋以朗的那点大男子主义?习惯于掌握身边的一切人事物,不容许半点偏离轨道的存在,从私人生活,到工作环境,他一向如此。
说起来,宋以朗是个话语简洁的人,只有在床上时会稍微对她多说点。尽管很多时候深究本质不过是提出他的不满和警告,但对比平日的刻薄来讲,算是对她温言软语了。
床头柜上放着两个礼品盒。一个是宋以朗买抽纸时的赠品,另一个看起来包装得很是粗糙,连绸带扎的蝴蝶结都是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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