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悉数清凉了起来,似乎连筋骨都随之展开,舒服得夏晓北差点呻|吟出声。
当然,她没敢。她知道,只要此刻发出哪怕是一丁点儿可疑的动静,所有的享受便会立即终止。
这可是在她过敏时才会得到的特殊待遇,距离上一次已整整一年。一年的压迫生活,换来一次宋大神的伺候,虽然有种翻身做主人的心酸感,但足以令夏晓北意得志满了。
就在窃喜之时,她敏锐地察觉宋以朗的掌心往两侧偏了偏,指尖若有若无地触及两团柔软的山丘。
夏晓北的脸倏然烧着,慌慌张张地埋进被子里。
虽然早已亲密无间,但还是有些……难为情啊……
宋以朗不动声色地将她红透的耳根和紧攥被角的手指收入眼中,嘴角禁不住弯出了一个浅浅的弧度。
“接电话的那个男人是谁?”
“啊?什么?”夏晓北的思维没跟上宋以朗的跳脱,下意识地抬头,立即被宋以朗抵住后脑勺毫不留情地压了回去。
“我重新打回去,接电话的是个男人。”宋以朗不咸不淡地提醒道。
夏晓北的心脏跳了跳,镇定地应道:“饭局上的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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