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我来到济州已经五个月的时间了,运动会之后,除了校级联赛和有两个学生扛不住学习的压力跳楼未遂以外,再也没有发生什么大的事件,回国后我见识到了中国学生的活力,斗志当然还有迷茫,我不懂为什么那两个学生会如此轻易的想要放弃自己的生命,也不懂为什么中国的大学选择这种授课方式。每天教授拿着书本走入教室对着ppt咿咿呀呀的说完自己要讲的内容,下课铃一响再拿着几乎没有动过的书本离开教室。在意大利我也只是受了最基本的教育,但那里是开放的,你可以随意做你想做的任何事,但在中国,你只能按照教授的安排,记住上课所讲的要点,根本不给人任何质疑的余地。
随之而来的,就是中国大学的考试季。这时候的教室,你会看到很多陌生的面孔,当然,我也应该算那些陌生面孔之一。大部分都是为了来按照教授的指示,划下一个学期重要课程的要点,应付接下来的考试周。
“萨特,我不明白,我们安心踢球就好了啊,为什么俱乐部非要让我们来这学习什么知识。”帕斯卡一只手转着手上的笔,另一只手托着自己秀气的脸,懒洋洋的问我。
“我比你更想知道,来意大利之前,我最讨厌的就是上课,对了,你是什么时候可以算清十以内的加减法的。”我同样慵懒的与帕斯卡交流着。
“这个,我想想,八减去三是多少?”
“恩?”我奇怪帕斯卡为什么突然问我这样一个问题。
“我确认一下答案而已。”帕斯卡奇怪的看着我的反应。因为听到帕斯卡的回答,我已经忍不住要在课堂上大笑了。
“你敢嘲笑我!”帕斯卡瞪着我。
“我终于找到比我还笨的人了。哈哈哈哈”
“切,我只要在以后可以算清楚我比你多进了几个球就好。哇卡卡。”
“去你的,我说过你早晚会踢成后卫的。这样就可以收起你这些无意义的计算了。”我无奈的摇着头。
每次回忆起与帕斯卡生活的片段,我都会非常开心,跟帕斯卡一起的生活让我减少了很多适应性环境的时间。
我对拿够学分给的那张学位证没有任何兴趣,只想安静的过完这三年的生活回北京随便做点什么就好。所以我也没有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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