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去找他看看有没有什么办法。”
“我不整容啊!”我已经吓坏了,虽然我长得不是玉树临风,但还是很帅的,在意大利的时候就经常收到世界各地的情书。
“我们只是去看看有没有什么办法,你怕什么,我还真让你整容不成?”
“他不看球吧,到时候认出来就全完了。”
“放心,他活这么大只看过书,而且只看过两种书。”
“什么书?”
“一种是医学书。”
“另一种呢?”
“另一种……还是医学书。”
“……”
第二天,我就跟我老爸到了他的大夫朋友那。事实证明,这趟真的不虚此行,我爸借口说他要去国外办一件很重要的事,带着我不方便,问有没有可能让我换一个形象跟他一起。老爸的朋友说他们那刚引进了一批药水,可以涂在人的脸上,任意的变换形状,类似于一种假皮,然后我爸开始纠结于这个药水会不会有什么不良影响,而我关心的只是这个药水会不会让我变的更帅。
9月份的时候,我已经开始着手准备转学的事情了,最后在我爸妈的千挑万拣后,终于决定了让我去一家财经类的院校就读,其实我对这个学校真的没什么要求,毕竟我现在已经是个比较富有的人了。但看着爸妈那么认真地挑来挑去,我也不忍心破坏他们的好意。准备开始我的大学生活了。我将所有带有萨尔奥队标志的东西都收拾好放在家里一个储物箱中,唯独将临走时帕斯卡在机场送我的那枚戒指用项链穿好戴在了脖子上。那枚戒指有我跟帕斯卡太多太多的回忆。
第二天,我去银行兑换了两万块的人民币作为生活费,然后拖着行李坐上了开往济州的高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