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你是立了大功了,南宫傲那小子搞什么?还把你给调回来练兵。”南宫博怒道。
“爷爷,你错怪义父了,义父本来要给我重建荒火旗的,那个监军高卓不让我带兵,再加上我也想回来从今年的新兵中挑选人,自己训练。毕竟从其他军中调来的人也不好指挥。”秋荒解释道。
“原来如此,你要有什么事就来找我,在朱雀城,我还是能说上点话的。”南宫博说道。
“放心吧,爷爷,要有什么事摆不平,我肯定会来找你的,你是我爷爷嘛,不找你我找谁啊!”秋荒嬉皮笑脸的说道。
“臭小子,这是准备来上我了是吧。”南宫博笑骂道。
“呵呵,哪有。”秋荒笑笑。
秋荒又在元帅府,陪南宫博喝凤雪容聊了很久,天色晚了才和柳寒烟告辞离开。
秋荒二人离开后,元帅府,南宫奕欣一个人在池塘边,想着心事。
“我们的奕儿想什么呢?这么出神,娘来了都不知道。”马仁真的声音突然从南宫奕欣身后响起。
“娘,你说爹为什么要收秋大哥做义子啊?”南宫奕欣问道。
“你是不是不喜欢你秋大哥做你爹爹的义子啊?”马仁真问道。
“没有,只是、只是……”南宫奕欣也不知道,自己在听到爹爹收了秋大哥做义子时,为什么心里有些不高兴。
“傻丫头,就算你爹爹收了你秋大哥做义子,那你们又没血缘关系,想做什么还是可以的啊。”马仁真慈爱的笑道。
“娘,你说的是真的吗?”南宫奕欣高兴的问道。
“当然。”马仁真肯定的说道。
“太好了。”南宫奕欣高兴的跑开了。
看着南宫奕欣跑开,马仁真不禁摇了摇头,自语道:“傻丫头,你秋大哥已经有心上人了,你这又是何苦呢?”
马车上,秋荒从离开元帅府就一直沉默。
“荒,不要自责了,你已经做得够好了,有些事谁都不会想到的。”柳寒烟抱住秋荒,安慰道。
“宝贝,你知道吗?那天我看着我的好兄弟为了救我死在我眼前,我真的好难过,我好恨。天启早就跟我说过,我们会有一场危难,可是我没在意,我自负的以为我已经掌握了荒火旗,不会有任何事。是我的自负害了兄弟们的性命,如果我早做准备,就不会牺牲那么多兄弟了。”秋荒自责的说道。
“都过去了,不要再想了,一切都会好起来的。”柳寒烟抱着秋荒,柔声说道,想用自己的体温温暖秋荒那颗冷却的心。
两人就这么相依偎着回到了寒烟楼,这一晚,柳寒烟没有弹琴,只是默默的抱着秋荒,用自己的行动来安慰秋荒。
第二天醒来,秋荒已经调整好了心情,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带着柳寒烟游山玩水。一连几天,两人都沉浸在幸福中。
直到这天,应天启来找秋荒,秋荒才突然发现,时间已经过去了好几天,自己还有要事要办。秋荒连忙喝柳寒烟告别,跟着应天启回到了军营。
新兵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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