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天自然知晓其所指。
五十万马克一个面包？还能是谁？
“好！”
“古时，一男子灭仇家满门，仅剩一小男孩。您猜他如何处置？”秦天问向陶德曼。
陶德曼试探，“放了？”
秦天摇头。
“说放，却未真放！”
“那个男的对男孩说：‘下次见面，必不轻饶！’，言罢转身。”
陶德曼不解，这不就是放了？
“走出数步，男子忽地转身：‘我们又见面了！’”
“反手一刀劈了男孩！”
陶德曼心惊肉跳：
“这…太离谱！毫无道德！”
……
“嗯。确实离谱！当年他仇家也是如你这般想的，才放过了他姐姐。”秦天补充道。
“呃！”陶德曼似懂非懂。
对敌手，莫留情，莫顾忌什么道德！
否则便如这仇家，终被自己的心慈手软葬送，被灭门！
此情此景，与汉斯国内何其相似？
若对鱿鱼心慈手软，以其秉性，数十年后卷土重来，灭汉斯满门亦未可知！
可他姐姐是怎么回事…？
“他姐姐就此活了下来，等到外出的他回家后，将其养大，方得报仇。”秦天解惑道。
“可知这个男子在杀男孩后，又做了何事？”秦天再问。
陶德曼摇头。
“他原地守候着，终于等到一小女孩归家。不过，却未杀她，反而尾随至其亲戚家，屠尽女孩及其亲戚满门。这个男的安然活到老死，没有一个仇家寻仇。”
“陶德曼先生，懂了吗？”
直到离开公馆，陶德曼才明悟秦天所说的意思。
他惊惧于秦天的狠辣，也决意将这个故事，原封转告元首。
这太有必要了！
……
“他们谈了什么？看陶德曼狂喜的样子，莫非得了全部？”
“咱们谈的时候，务必小心！此人脾性迥异常人，狡诈的很！”
“乔治，到你了！”
英美法大使看着陶德曼的背影，担忧和着急交加，议论纷纷。
……
“秦！”
不列颠的大使乔治和他的副手约翰进了房间。
乔治弯腰，做出了一个绅士的礼遇。
在秦天瞥了他一眼，示意他坐好后，
乔治坐在沙发上，如坐针毡。
“秦，我们这次谈判，但愿保持公平平等的基础。”
“我们诚意很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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