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疑惑问了出来:“馆长,那个赵闯,最后砸在阿华肚子上的那拳,我瞧着有点不太对劲。是不是用了点,暗劲之类的?”
魏峥沉默了几秒:“隔着一段距离,又是在台上,看不真切。两人体重、力量差距太大,赵闯那种打法,光是硬砸的力道就够受的了。”
“传统里的劲,透、钻、崩,打在实处效果各不相同。但就算他用上了,以阿华当时的状况,也分辨不出来。归根结底,还是实力差了一截。”
道理是这么个道理。我点点头,没再追问,但心里那点异样感却挥之不去。
赵闯撞翻阿华那一下,还有最后那记重拳,发力方式和造成的效果,总觉得有点超出纯粹蛮力的范畴。
到了市医院,因为有林小雨提前打过招呼,流程顺畅了许多。
急诊的护士似乎已经接到通知,直接引导我们去了诊室。
王明德副主任是个五十岁上下、面容严肃的医生。
他让阿华躺好,手指沿着胸肋缘一寸寸按压,又用听诊器仔细听了一会儿呼吸音。
“这里疼?还是这里?”他的声音平稳。
阿华忍着痛,一一指认。
王医生摘下听诊器,对魏峥和我们说:“左侧有两肋骨大概率骨裂,局部肿胀淤血明显。”
魏峥有点紧张:“王主任,这需不需要动手术?”
“得查清楚了才知道,这伤得留意,不只是骨头的问题。”王医生开检了一张检查单。
“小张,带他们去CT室,加急。”
等待CT结果的时候,阿华被安排到留观区躺下,用了点镇痛的药,脸色稍微好看了些,但依旧虚弱。
我和魏峥站在走廊的窗户边。
“王医生的话,您也听到了。”我低声说。
魏峥脸色在廊灯下有些晦暗。“擂台有擂台的规矩,但规矩是死的。有人总想走捷径,用些不上台面的法子,求个速胜,或者纯粹就是为了伤人。”
“您觉得赵闯……”
“没证据。”魏峥打断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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