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衣,你不想找你的家人么?”
意宁吃完东西就出来找轻衣了。
意宁那句关于“家人”的问话。
像一颗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在轻衣心中激起了巨大的涟漪。
她正坐在后院秋千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晃着,阳光透过遮帘在她身上投下斑驳的光点。
听到意宁的声音,她抬起头,脸上立刻露出全然的
孟裔鸩和青衡都不在,桌上放着一壶茶,南何走过去伸手摸了一下,还有余温,并没有彻底凉透。
和而不同﹑公事公办,这是朝比奈泰朝在郡上织田家学到的事。于阿犬那放羊式的管理之下,在这里待着不只有机会立功,也可以不必作武士以外的思考方式。
她在心里这样告诉着自己,但是尽管如此,那丝异样的感觉,还是没有散去。
除此之外,就是最令人头痛的问题,那就是俄帝国近七十万的俘虏。虽然逍遥帝国想要慢慢整治,可是奈何俄帝国根本就不给他们时间,使得这批俘虏,似乎成为了逍遥帝国的负担。
没必要再留手,兵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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