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情谷的雾气,到了白日也不曾完全散去,只是从夜晚的浓黑变成了灰蒙蒙的纱,缠在古木怪藤之间。
凌栖迟踩着湿滑的苔藓走在前面,闻厌落后半步,长剑始终虚握在手。两人都没说话,只余脚步碾过枯叶的细微声响。
“前面有水声。”闻厌忽然开口。
凌栖迟脚步一顿,侧耳细听。果然有潺潺流水声隐约传来,
他拿起杯子,连着喝了两大口茶,放下杯子盖上杯盖时仍沒想好怎么说,便又掀开杯盖“咕咚咕咚”连着喝茶,直到把杯子里的茶水都逼干了,才无奈地放下杯子。
千机一脸怪异地看着苍渊,到底是什么事能一而再再而三地引起这块木头的情绪波动?
但汛期人心惶惶,街头巷尾议论的都是水情灾情,哪里还能发现什么线索!于心远尽管心里再着急,这时候也不得不暂停手头工作了。
“我隐忍不发,是因为你还对我有用,我是想等到皇军彻底征服支那那天,我再和你清算这一切,只可惜天不随人愿!”山田次郎叹息道。
到时候双方在这里打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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