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顶的一干大人物,这会却在这里表现像个幼儿园的小朋友一样,简直是……非常无语。伟大、光明、正义的领导形象,一下消失得无影无踪。
先前刚下班时,本来是准备回家的,不过赵雅琴在给梅姨打了一个电话、一听说某人去了省城出差,当即差点跳了起来,马上叫她向晓兰开车高速直奔省城,就仿佛慢一步就要出什么大事一样。
对领导如此没自信,又如此小气的行为,向晓兰持高度保留意见。反正对于董姐姐,向晓兰是很同情的,在她看来,偶尔约个会也没什么,毕竟都这么多年的老关系了,早成了既定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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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场后,一行人就来到码头,上了舒服的移动之家,打算在游艇上面过夜了。
游艇缓缓行驶在香江中央,马达噪音甚小,一点也不刺耳。
船顶凭栏而立,耳边清晰传来水浪有节奏不断拍击船身的澎湃潮声,宛若一曲交响乐。波光粼粼的江面,晃动折射着一片片闪闪霓虹。清风迎面阵阵拂来,清新的气味深入肺腑,不胜陶醉。
得益于星城这些年的灯光美化计划,两岸处处金碧辉煌,沐浴在深夜的宁静之下,别有一番滋味,赏心悦目。
五彩闪烁的高楼大厦比比皆是,见证了这座城市的繁荣,即便只是表面,也容易让人心振奋,特别是站在陈国斌左边、曾在这担任过重要领导职务的赵雅琴同志,一时便有了几分自豪。
陈国斌的目光落在了远外三座相隔不远的大厦上,顶上巨大的标记清楚显示着分别是“天凝集团”、“国雄集团”和“宏昌集团”,经过这么多年之后,当初建成时还非常牛气的大楼,如今在这一楼还比一楼高的大都市里,就显得比较平常了。不过这并不代表它们落后,在企业真正壮大后,外表就显得不那么重要了,它们如今是星城乃至南湖省的重点企业,为财政收入做出了卓越贡献。
“姐夫,我想拍电影。”挨着站右边的董依凝忽然冒出一句。
“拍电影?”旁边三人却是异口同声,不禁都望了过来。
“嗯!”董依凝坚定地点头,自信十足:“我们国家的电影市场很大,整体水平又比较差,可开拓空间还是不小的。而且我对拍电影很感兴趣,我们集团的业务范围也该扩张了。相信在充足的财力支持下,只要有决心,敢于拼搏,大胆发挥想象力,我们国家也可以拍出堪比好莱坞的那种大片,不能老是出产垃圾!”
赵雅琴那边的董婉凝(她被赵书记有意无意地隔开了)马上皱眉轻斥:“依凝,别胡闹,你以为是小孩子过家家啊。做什么事不要只凭一时冲动,要经过认真调研才能下决心。”对那妹妹拍电影的仓促想法,董婉凝就感觉不太靠谱,属于典型的冲动,事实上,小时候那妹妹就嚷着要拍电影。
陈国斌一脸认真地接过话:“是啊。拍电影可不比其它,它是一门艺术活,需要特殊的潜质。我们国家为什么拍不出高水准的大片,不是因为我们缺钱,也不是因为我们缺技术,而是缺少一种无拘无束的灵魂,这是我们国情所决定的,数千年如此,并不容易改变。就像国足一样,不是花了钱,努力了就能成功的,没有那种灵魂的支持,相当困难。依凝你这样冒冒失失闯入一个不熟悉的特殊领域,搞不好就会扑街,白白浪费表情。”
被当头浇了两瓢冷水,满腔热情的董依凝就嘟起了小嘴:“就会打击我,一点都不支持我投身艺术的热情!光赚钱有什么意思,要那么多钱做什么?就算交点学费,只要能提高我国电影行业的水准,那就值得,我也不差那么几个小钱,投资一部电影也就几个亿而已,就算扑街又怎么样?我还不是照样吃香的喝辣的。”
望着那小姨子一脸牛气的样子,陈国斌不禁摇头,实在是财大气粗厉害,几个亿只是小钱而已。不过话说回来,的确也是如此,他陈国斌也不放在眼里,虽然现在还在为市里捞千把万的拨款而不辞辛苦奔波。想来她的热情着实不小,陈国斌就打算表示支持了,扑了又怎么样?就当给那小姨子玩游戏了,开心就好!
“什么是扑街啊?”赵雅琴却不解地问。
陈国斌和董家姐妹不由在心里会意一笑,别有一番感触。
陈国斌呵呵一笑简单解释:“就是没市场的意思啦。”
赵雅琴仍然纳闷:“我怎么没听过这个词?你们都知道?”
陈国斌摇头不屑:“你平时光知道工作,不知道的事多了去。再这样下去,你都要和时代脱轨了,可不能再这样闭门造车啊!”甚是语重心长。
“哼!”赵雅琴死不服气。
“姐夫,我想拍电影嘛!”董依凝又抱上陈国斌同志的胳膊摇了起来,身子也跟着摇,嗲嗲地央求道。
赵雅琴实在受不了,很想吐,她要有这么一个极品妹妹,简直都不用活了。
陈国斌一下稀里哗啦沦陷了,不说几个亿,就算花几十亿打一场游戏,他都不会再眨一下眼,何况那小姨子对钱其实很有爱,嘴上大方,贪财的本质却也鲜明得很,相信不会随便倒贴钱去干亏本的买卖。堪比好莱坞的水准大概只是一个梦想,但那和扑街是两码事。
陈国斌点头煞有介事地说:“先研究一下吧,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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