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得报贾诩求见,不由心中奇怪,道了声请后,又坐了下去。
很快,只见贾诩从容而进,待其施礼后请他落座,曹『操』不解的问:“文和因何才离又返,莫非有要事禀告?”
贾诩微『露』愧『色』道:“属下确有事禀,然此前亦先请谋划不周之罪,望丞相责罚。”
见他如此老实认错,曹『操』很是满意的点点头道:“文和何罪之有?为人怎知天意?实不需介怀。”
贾诩听了面『露』感激道:“丞相宽宏,诩深感恩。”
微微一笑,曹『操』道:“文和所言有事要讲,莫非荆襄、江南孙刘又有动静不成?”
“这….”贾诩沉『吟』了一下,略显苍老的面容上『露』出一丝犹豫神『色』,顿了顿才道:“虽是荆襄之事,却非军情。”
“偶?”曹『操』听了,反而感兴趣起来,贾诩特地返转回来所报,显然是特别之事,若是孙刘军情实不必单独来报了。
“丞相,近来荆州、江南一带多有传闻,言蒋干蒋子翼有辨世事,窥天机之才,庞德公送‘天机’之号于他,便如诸葛亮、庞统等人亦对其恭敬有加,甚为推崇,刘备更数次招募于他,虽未得其于帐下,但却私交甚厚。”贾诩只将所得消息讲出,丝毫不加任何评述。
对于蒋干,曹『操』自是很有“感情”,他当日赤壁时其先后被周瑜、庞统所瞒骗,哪有丝毫窥天机的模样?先前荀彧又言其之后所为,看去又乃贪财空论之人,如今不过两月光景,怎竟又成大才?原先只道刘备伪善,孙权年幼无知,如今看来莫非两人早知其才智非常?若真如此,难道…难道其也如庞统一般是假投于我?可其曾提醒我东吴火烧战船一事,似乎又于理不合,这实是令人费解。
曹『操』沉『吟』许久,只觉思绪有些混『乱』,不由又问贾诩:“文和觉此人如何?”
贾诩摇了摇头,很是『迷』『惑』的道:“蒋子翼其人所为,诩实难辨识,且尚有闻曾有我中原大族屡次刺杀于他未果之言,更令人不明其中所以。”
“竟有如此之事?”曹『操』惊愕道。
贾诩道:“此事尚未详查,然传言中蒋干如今不住其竟陵所居,而徘徊于江陵便为避祸也。”
“蒋干无根无基,昔日其为我幕宾时乃无名之辈,他在中原却不见人谋害,如今远在荆襄怎么却结此不死不休之大敌,且这等暗中所为,定是不可告人之事。”曹『操』微微皱眉而思,突然又想到蒋干或许从前乃是假投,不由心里一沉,缓缓道:“文和,此事需尽速详查。”
虽然曹『操』未说明是查“天机”的真假还是刺杀之事,但贾诩是何等之人,见曹『操』表情,又听其语气,心中已明,却仍神『色』不变的道:“诩谨遵丞相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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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天来原本清静的宅院开始热闹起来,虽然我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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