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闻洲说先洗个澡,一会儿过来。
阮流苏坐在桌前给斯见微指了大概的流体模型,低头的时候,发丝垂到斯见微手臂上。
从凸起的青色脉络一直到心头,都过分得痒。
斯见微盯着阮流苏身上的白色睡裙,领口不算太低,刚好露出锁骨。裙摆也长,只堪堪露出一截小腿。
明明是最保守的款式,他只看到她肩颈姣好的线条和白得发光的颜色,眼神都能发黯。
斯见微静静地盯着阮流苏。
阮流苏本来还在说湍流模型,讲了几句,发现斯见微根本没有任何反应。
被盯得有些不自在,她端起那杯温蜂蜜水小口小口地喝着,硬着头皮夸:
“这蜂蜜味道好香呀。”
“没你头发香。”
斯见微弯着嘴角,似笑非笑。
没几分钟,唐闻洲姗姗来迟,打破刚才怪异的氛围。
三个人讨论了一会儿数据,外面狂风大作,连院子里刚栽的树都被吹得摇晃了好久。
“也不知道他们明天能不能下山,这么大的雨别山体滑坡把路给堵了。”
唐闻洲嘟囔地说了一句,阮流苏脑海里立刻警铃大作:
“你别说话!”
唐闻洲这种“霉气罐”,上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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