式和教条,都必须为这个实质性的目标让路。
陈书记给了他一个明确的信号,可以打破对苏联模式的迷信和僵化执行,依据实际情况和本土经验进行变通。
只要守住安全耐用的底线,方法可以灵活。
“我明白了,陈书记!”
离开农机厂时,夕阳西下。
陈朝阳坐在车里,回望逐渐远去的厂区。
今天在清江的所见,从街道到学校,再到工厂,一幅过于急切而失却方寸的“学习”图景,已经清晰地呈现在他面前。
热情掩盖了思考,形式取代了内容,甚至滋生了新的形式主义和依赖思想。
这恐怕不仅仅是清江一个市的问题。
视察结束,夕阳西落。
吉普车穿行在清江新旧交替的街巷中,驶回招待所。
车内,气氛与来时明显不同。
王承德坐在陈朝阳一旁,借着窗外流动的光影,小心观察着第一书记的侧脸。
一天的视察下来,陈书记虽然始终态度平和,但在学校的提问,在工厂关于“灵活处理”的指示,都让他心里泛起了阵阵不安。
这位新书记的思路,似乎和之前一味强调“学习苏联要坚决、要彻底”的某些上级领导,不太一样。
他想探探口风,但又不敢直接问。
吉普车在略显沉默中行驶了一段,王承德这才用试探语气询问:
“陈书记,今天您看得仔细,给我们提出了很多宝贵,具有启发性的问题。
我们一定认真领会,深入思考。”他先定了调,然后话锋才一转:
“清江底子薄,要想快速发展,赶上社会主义建设的步伐,我们认为,虚心、全面地向苏联老大哥学习,是最直接、最有效的途径。
今天您看到的街道、学校、工厂的变化,都是我们在这个方向上的努力。
当然,可能还存在一些……结合本地实际不够紧密的地方。”
他顿了顿,观察陈朝阳的反应。
陈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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