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拆车间,不能卖家当!这些东西都是辛辛苦苦攒下来的,卖了,机械厂就什么都没有了。”
顾诏脸色转阴,大声说道:“机械厂没钱,一分钱都没有!要不是我们先前跟游老板合作得非常愉快,谁愿意购买这种五六十年代才使用的老机器?诸位,我顾诏来机械厂当厂长,是来做事情的,不是来欠大家工资的!就算是把机械厂全拆了,欠大家的工资,也不会差一分钱。”
顾诏的声音说得很大,屋子里面的干部们听得都非常仔细。除了韩求知,其他人的脸上满是怪异之色,看顾诏昨天的架势,分明是打算继续克扣这些工人的工资,怎么转过头来,又做出这样的决定呢?
韩求知眯着眼,半靠在椅子上,双手合在腹部,其中一根手指在有力的敲打着另外一只手的后背。这时候,他心里波涛汹涌,顾诏这一手置之死地而后生的计策当真让人赞叹。虽然顾诏没有跟他说具体该怎么实施,但是想来顾诏绝对不会那么痛快的把钱发出来。不是不让你吃饭,可就是让你吃不饱,恐怕顾诏要在这方面下手了。而且厂子里面还有一些老车间主任的亲信,这时候正是拔除的好机会。有着几个月工资作保证,顾诏行使起某些权利那就让人产生了顾忌,不敢违背顾诏。
这个年轻人,实在不简单。韩求知在这一瞬间有了离开机械厂的打算,但是对儿子的前途却是充满了希望。凭顾诏这种强势手段,定然不喜欢脑袋上还定着个领导,让他不能大刀阔斧,而在顾诏手下做事,却是很有前途。
不过,顾诏是不是一个敢用人不妒忌的领导,韩求知还是需要再观察观察,毕竟儿子被顾诏忽悠上了船,如果看不透顾诏这个人,他怎么也不敢轻易离开。
顾诏的一番话合情合理,机械厂没钱是大家公认的,现在顾诏好不容易凑了点钱发了部分工人的工资,就被剩余的人跑这里来兵围党委办公室,大有流血事件发生的可能性。现在顾诏为了短时间内凑足大家的工资,甚至连厂里的机器都卖了,你们还想怎么样?顾诏就算是神,那也是十七八岁的年轻人,就算是印钱,也不能这么快吧?
有些老工人切切私语起来,对顾诏有了些同情。不过,这不是大多数,大多数人还是依然眼睛放光,就希望顾诏说出什么时候发工资。
甚至有人开始叫道:“管他卖什么东西,只要不亏咱们的工钱,咱们什么都好说。要不然,咱们就把这党委办公室砸了!”
这人的话顿时引起不好人的附和,看样子顾诏若是今天不给个准信,他们是不打算散去了。
顾诏冷冷一笑,这几天他可不是白观察的,那些带头起哄的,可是跟先前那几个车间主任走得比较近的工人,想来那几个主任为顾诏不明不白把他们拿下的事情耿耿于怀,想要玩一出自编自演的单骑救主,就想趁机保住他们的地位。
但这出戏的总导演是顾诏,现在剧情按照他的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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