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
如此一想,顾诏的脑门上又流下汗来,不禁把上衣中山装的口子解开了一个。不能多解,一个还是因为顾诏年轻,再多解一个扣子就未免太不稳重了。
秦臻这时候又抬起头来,看到顾诏的动作,又重新把头低了下去。
我的爷爷,你这是要玩哪一出啊,把我叫过来就为了干晾在这里?顾诏心里乱七八糟的叫着。
秦臻这一低头,到了十点半才再次抬起头来,这时候的顾诏,汗水已经把后背浸了个遍。
“坐着干什么,跟我下盘棋。”秦臻这么说道。
顾诏一口气差点没提起来,您老人家把我晾在这里这么长时间,现在到装起纯洁来了。还有秦小鸥,这一个来小时都不带露面的,好像是打定了主意看自己出糗啊。出糗?顾诏突然醒悟过来,这段时间他又没犯什么事,秦臻算账也算不到自己头上吧?
所以说,人就不能起色心啊,把人家秦小鸥亲也亲了,摸也摸了,心里有鬼嘛。顾诏暗自惭愧,连忙端正了态度,弯下身子把棋子摆好。
秦臻点点头,也不说什么,半个小时之后,两人的棋局便进入了白热化的程度。这时候停盘思考的时间很长,顾诏发现秦臻的这次棋局仿佛带着心事,没有老年人的韬光养晦,反而颇有些杀机浮现。
“秦老,有几次兑子,有些不值啊。”顾诏低声说道,举起一颗过河卒向左边走了一步。
秦臻没有动作,过了老半天,这才说道:“难,就要吃饭了,总是耗着也没有意思,不如直接大开大合,让局面明朗化。”
这句话说得顾诏心里一愣,秦臻绝对不会无缘无故把他叫过来,从这盘棋中的杀气可以感觉出来,秦臻心里委实有些难以解决的想法,到了后来竟然无法保持心境的平和,直接动用了最惨烈的手段。
发现了秦臻的想法,顾诏也舍弃了那种走一步算三步的小心谨慎,干脆也采取大开大合的手段,只要有机会跟秦臻兑子,他会毫不犹豫。
如此一来,两人的棋局倒是很快明朗化了,但是这时候却又出现个非常困难的局面,和棋了。
秦臻看着非常明朗的棋面发了一会儿呆,苦笑道:“就算是胜,也只是惨胜。”
顾诏点点头,陪着小心说道:“又回到了最开始的时候,可怜那些被吃的棋子,都是炮灰啊。”
秦臻抬起头来,认真地看着顾诏。顾诏被看得心里发毛,但是表面上却不动声色。
又过了老半天,秦臻摘掉眼镜,身子靠在沙发上,单手轻轻的抚摸着太阳穴。顾诏知道该老人总结发言了,也连忙坐直身子,双手依然规规矩矩的摆放在膝盖上,甚至连屁股都稍稍的前移了几分,不敢坐实。
“光北县的大棚菜,很有意思,也很有意义。听说消息已经传到了市里,政府食堂方面准备向光北预定一些蔬菜,很有前途啊。”秦臻沉思了半天,抬起头来笑着说道。
顾诏知道这是秦臻的伏笔,只是微微笑了笑,没有说话。秦臻看着顾诏的表情,心里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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