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平国新正闭目养神,仿佛没有听到一般。但方局长哪里会那么幼稚,谁知道平书记心里正转着什么念头?他咬咬牙,向着周围的干警打了个手势。
这个手势代表着全面行动,顿时,干警们不再那么客气,三四个小伙子几下就把大门给撞开了。
“你们,你们这是干什么?私闯民宅,你们这是违法乱纪。”
“干什么干什么,喝酒怎么了,抽烟怎么了?”
“你们竟然敢铐我,竟然敢铐我?我告诉你,我爸是何之东!”
“我爸是……”
“我妈是……”
方局长在外面听得满头汗水,县里面各局里岁数差不多的领导孩子,好像在这里都沾了边。他暗自庆幸,还好他的儿子这两天去姥姥家没回来,要不然……
正想着,里面传来让他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疼着娇着的声音:“你们这身皮不想要了,赶紧松开我!你们方局长是我爸,我看你们都不想干了!”
方局长额头上的冷汗齐刷刷的冒了出来,这小祖宗,你不是说去姥姥家们,怎么没事也跑到这里来凑热闹?他连忙看向平国新,却发现闭目养神的平国新嘴角微微一扬,吩咐司机道:“开车。”
吉普车敞开大灯,平国新就这么走了,没有留下一句话,却把老大的难题留给了方局长。
这个大院子中,县里各局头头脑脑的孩子就涉及十多个,为首者更是县委副书记的儿子。方局长就祈祷着,千万别在这里找出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要不然他这个局长的位子,可要坐得不是那么安生了。
但现实往往与希望不同,随后干警们带来的消息让方局长浑身上下的衣服都湿透了。
酗酒抽烟倒是没什么,干警们充进去的时候,还有那么两三对小年轻正在房间里做着男女之事。八十年代的风气还没有放开,这种事情未婚先床的事情与大众观点还是相悖甚远。若是单单这样,方局长也可以用年轻人在一起干柴烈火情不自禁来解释,可最要命的是,这群小祖宗也不知道从来搞来的麻棵叶,正切成丝在那里抽呢。
麻棵叶,是光北地区的土叫法,实际上就是一种毒性不强的毒品。
毒性不强,可仍然是毒品啊!方局长站在冷风中,头脑有些晕眩。纪委书记突如其来,二话不说就调动全县干警进行大行动,若是没有确切的消息,平国新不会这么冒失。现在事情明明白白的放在了方局长的面前,他该怎么做,他能怎么做?
这一瞬间,方局长有种天塌下来的感觉。
整个光北县,这一晚上没有几个头头能睡着觉。
当岳海歌听到这个消息之后,颓然的坐在沙发上,不停的抽着烟。何红秀迷迷糊糊的爬起来,被客厅内缭绕的烟雾的情形下了一跳,连忙打开窗户,让夏日的凉风吹进来。
“唉!”岳海歌长长的叹息了一声。
“老岳,怎么回事,事情有变化?”何红秀连忙为岳海歌倒了杯清水。
岳海歌拿起杯子,咕咚咕咚的喝完,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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