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脸色就变得有趣了,上上下下的打量着顾诏,口中啧啧有声:“行啊,小同志,有想法啊。”
顾诏要冤枉死了,看看秦小鸥的那诡异的表情,傻子都能猜到她心里想的是什么。现在顾诏哪里有什么别的心思,声音顿时一沉,问道:“她女儿怎么了?我说秦小鸥,你怎么说话说半截啊,不厚道。”
秦小鸥脸一红,嘴里嘟囔着:“谁知道你这个小色鬼有什么花花肠子。”随即,她看到顾诏眼睛瞪了起来,马上举手投降,拽着顾诏跑到马路边的树底下,左看右看没什么人注意他们,这才小声说道:“听说啊,人家梁淑香的闺女玩得挺好,攀上高枝了,跟咱们县委副书记家的小孩……嘻嘻。”
怎么还有这层关系?顾诏心里一激灵,追问道:“你确定有这事?”
“哟,看不出你还挺关心的嘛!”秦小鸥嘿嘿直笑。
“秦小鸥,你要是再卖关子,我可甩袖子走人啦。”顾诏半真半假的说道。
“得,你还成大爷了。”秦小鸥白了顾诏一眼,瞅着顾诏着急上火的样子,噗嗤笑道:“不逗你了,鬼你干嘛这么在意。实话告诉你吧,县里面玩得好的年轻人,大都知道这事儿,不过听说咱们副书记不太看得上梁淑香的闺女,说什么门不当户不对,梁淑香整天介可着劲的巴结人家呢。”
说完这话,秦小鸥漂亮的大眼睛转了几圈,若有所指的说道:“你不会是从哪里知道梁淑香她闺女长得不错,想要横刀夺爱吧?”
顾诏根本没有心思去跟秦小鸥斗嘴皮子,一条看似并不相连的线索开始出现在他的脑海中。随着后世的某些事情在脑海中逐渐清晰,顾诏越来越肯定,父亲是替人受过了。或者更确切的说,顾浩然成了别人手中的棋子,一步生一步死的棋子。
顾浩然是组织部副部长,而梁淑香掌管着组织部的财政,若是没有组织部长的首肯,那就算是顾浩然要批条子,不走部长那一块,他梁淑香就是违规操作。而现在梁淑香若是报上了县委副书记的大腿,那就算是有不对的地方,稍稍冷藏一段时间,重新启用并不在话下。
书记管帽子,县长管钱袋子,这是分工好的事情。故此,县委副书记和组织部长,基本上跟县委书记是一条线上的人物,哪怕政见稍稍有偏颇,在大方面上也是能走到一起的。
思路越来越清晰,连尘封在脑海中模糊的记忆也在此刻汹涌而出,顾诏突然发现,父亲锒铛入狱的那段时间,县里的人事变动非常的有意思。
在不久之后,光北县长升任临县担任县委书记,而空出来的县长位置,在本土就有两位大佬虎视眈眈。一个,就是梁淑香努力巴结的县委副书记张平原,另外一个,乃是常务副县长岳海歌。按照正常的程序,张平原向前一步走,担任县长是有迹可循的,而岳海歌从常务副县长跨到县长位置,却是迈了两大步,直接越过了县委副书记的位置。若是市里不想引起光北县本土干部的反弹,将张平原放到县长位置上是最贴切的。但市里也有顾虑,张平原和县委书记的关系相当密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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