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达哥,这鳄鱼潭边的芦苇荡里,真藏着交易的记号?”刀疤李蹲在船头,手里攥着半截刻着蛇纹的木牌,声音被风吹得发飘。晨雾裹着水汽打在脸上,凉得像贴了层冰。
曹明达用望远镜盯着对岸的红树林,镜片上凝着白霜:“黑蝎子的人说‘蛇缠芦苇,钱货齐飞’,你看那片最高的芦苇,是不是缠着什么东西?”
刀疤李眯眼瞅了半天,突然低呼:“是蛇皮!真有蛇皮缠在芦苇上!”
“别嚷嚷。”曹明达按住他的肩膀,将船往水葫芦丛里藏了藏,“按规矩,交易前得对暗号。你记好,我喊‘水凉鱼肥’,对方接‘潭深鳖壮’,才算对上。要是错一个字,立刻撤。”
正说着,对岸划来艘乌篷船,船头立着个戴斗笠的汉子,手里拎着个黑布包。曹明达解开船绳,刚要撑篙,刀疤李突然拽住他:“明达哥,你看他腰间——是‘眼镜蛇’的铜扣!我在资料里见过,三枚蛇头串成的!”
曹明达点头,撑船缓缓靠过去,船板撞在一起时发出“咚”的闷响。戴斗笠的汉子抬了抬下巴:“来的是‘鱼鹰’的人?”
“不然呢?”曹明达反问,眼睛却瞟着对方手里的包,“黑蝎子说你们带了‘硬货’,让我们验验成色。”
汉子冷笑一声,突然扯开黑布——包里露出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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