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北京军区调人。”
“军区这么大，你这样说与不说有什么区别？”
韩杨抱怨道。
“呵呵，你以为军区是那么好查的吗？”华锦江笑道：“军区的水深得很，就算是我动用各种关系也很难一下子查清楚。不过我在这两个军区调查了一下士兵的调动，大部分士兵的去向清楚，只有一小部分的士兵去向不明。明天我会将这些名单传给你，你可以去调查一下里面那些人比较吻合。”
“我还是别调查了，那样的大人物我惹不起。”
韩杨说。
“的确很棘手。能够随便调动士兵的人最低也是连长一级，师长的可能性更高一些。如果是军长或更高的话，我们也没必要查下去了。”
华锦江说。
“风险太大了，还是你查吧。”
韩杨推搡道。
“你又想偷懒。”华锦江笑道：“我明天将名单给你传过去之后，你要好好调查。没准以后我们会用得到。”
“好吧。”
韩杨叹气道。
“你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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