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父亲,该劝的劝了,该拦的拦了,郁含烟执意如此,旁人又能如何?
可骨肉至亲之间,谁会真去责怪孩子?只会恨自己未曾护得周全,未曾将最好的路铺在她脚下。
“只要活着,就有办法活得更好。”时君棠道。
郁家主目光一动,眼中闪过一丝笑意:“确实,只要活着,就有办法活得更好。”
这边俩人说着事。
宴席之上,皇帝已露倦容。
“朕乏了。”老皇帝摆手起身,明黄袍角扫过茵席,“此处便交由太子与二十皇子。瑞儿——”他看向一旁正喝得欢的二十皇子,“替朕好生款待众卿。”
二十皇子一揖,高兴地说:“知道了,父皇。”
太子刘瑾亦躬身:“恭送父皇。”
“恭送皇上——”群臣伏拜。
离了喧闹宴席,老皇帝缓步走向皇帐。
春夜风凉,吹散了几分酒意。
他深吸一口气,很是享受这片夜中的清寂。
一名暗卫悄无声息近前:“皇上,宫中急报——皇后娘娘吐血昏厥,太子妃在旁侍疾。”
“这事对皇后来说确实残忍。”老皇帝叹了口气:“郁家和时家那边的信使也该到了吧?”
“是。属下已然截住。”
老皇帝点点头,对着狄公公道:“老家伙,是时候给太子殿下透露点消息了。要不然,总是这么僵持不下的,朕看着也累。”
“老奴明白。”
篝火宴席直到很晚才落幕。
刘瑾想到刘瑞离开时那挑衅的眼神,齿间冷意森然:“简直就是个蠢货,钱氏一族早是秋后蚂蚱,便是有心复起,别说本太子,如今的四大家族也不可能让钱氏再分一杯羹。”
姒家主在旁道:“二十殿下和钱氏不过是跳梁小丑,不足为惧。如今殿下身边有郁家,有我们姒氏一族,还有涂氏一族相辅,只等皇上......”见太子眼风如刃扫来,当即敛色,“臣失言。”
二人心底却同时掠过一念:老皇帝(父皇),未免也太长寿了些。
章阿峰突然出现,神色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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