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云中的厉声质问,让楚云志不能及时参加他父亲的葬礼这件事突然变得严重起来,在道义上,柳如心突然觉得儿子没回来确实是个大错。中国是个讲究孝道的国家,子不为父守丧是为大不孝。
同时楚云志不参加父亲葬礼,柳如心费力争夺凌云的主导权,便没有了根本,加上不守父丧,这样的人,人们会支持他吗。
“云中让你们惯坏了,家里发生这么大的事,他怎能置身事外。小妈,不是我危言耸听,如果今晚他仍赶不回来,只怕这不孝的罪名是背定了,既使楚家人能容得下他,只怕爸爸的故交挚友,凌云的元老们也容不下他,你还是催促他尽早回国守孝,你自己也要尽早在葬礼上露面。”楚云中自认手握柳如心的短处,似在要挟。
这个孽子呀!柳如心感到一阵阵无力,他不在,她是在为谁争啊。她头疼的手扶额头,自己先觉得理屈三分,口气不由得软了下来,“云中,我会尽力让云志赶回,飞机上一路劳顿,我稍歇息就会赶往灵堂,你先一力承担吧。”
楚云中目的达到,便告辞离开,在车上他喜形于色,“真是天助呀,这小杂种千万不能回来,中权,联系旧金山的关系人,全力阻止他回国参加葬礼,必要时,嗯……”他用手作刀在自己脖子上此划了一下。
张中权点头表示明白……
楚家别墅中,柳如心的几个助理一直都在尽力的联系楚云志,却始终一无所获,柳如心夺回凌云的信心慢慢发生着动摇。
谢菲看出了她的心态变化,尽职的仂努力劝说:“太太,你怎么忘了咱们的对应之策,被楚云中几句大话就说服了,他不过在危言耸听,咱们不能听任他的摆布,他很可能是杀父的凶手,那就不仅仅是不孝那么简单了,他没有权利指责少爷,心虚的应该是他。”
“我,我一个女子还是太软弱了,有些话难以出口,心也狠不起来,已经这样了,还有什么办法吗?”柳如心有气无力的问。
“有,但你必须打起精神,敢于撕破脸,他急于让你出现在葬礼上,你就偏迟迟不显身,看他如何向大家交待。他就要把你们母子逼入绝境,太太你还有什么顾忌的。”谢菲答道。
柳如心强打精神,坐起了身子,“我什么时候想去便去,凭什么听他的。是啊,我还有什么可顾虑的。”
谢菲点点头,“云志少爷没有回国葬父咱们完全可以自圆其说,原因就是先生不明不白死于非命,种种迹象表明楚云中嫌疑最大,咱们怀疑他是幕后真凶无可厚非,少爷作为继承人如果回国便处境危险,所以他不回来是为了避险。而您是先生遗孀,接掌凌云理所当然,比少爷更有把握,等查出真凶再让云志少爷回国。”
柳如心一下来了精神,“菲菲,还是你的脑子转的快啊,这么一来云志没回来完全可以说得过去,同时还可以把那野种干的大逆不道之事公之于众,这事也只有我能提出,别人既使有疑问,估计也不会引火烧身。”
谢菲点头,“太太你想通了,就是这个道理。”
这时,门外值守的一个白人保镖走进来,并递上了一个兰色信封,然后用生硬的汉语说:“太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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