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这句话,想起井底的阴寒,想起虎娃说“冷了十年”,突然明白:之前用阳气裹住虎娃的魂体,不是“温化”;真正的“温”,是让他感受到爹娘的牵挂,感受到村里人的在意,就像冬天里的烤红薯,暖到心里去,那点水缠的怨,自然就散了。
他越想越清楚,干脆起身走到院外,对着虎娃坟地的方向,轻声把经文念了一遍。这次没卡壳,连之前最晦涩的“执念之结,以心解之”,也有了滋味——虎娃的执念是怕被忘,那“心解”就是让他知道,没人会忘:爹娘会给坟前的野枣树浇水,他会把平安符好好收着,村民们也会记得,十年前有个叫虎娃的娃,终于能安心回家了。
“总算有点开窍了。”老牛的声音突然在脑海里响起,带着点笑意,“之前你总想着‘怎么读通经文’,现在知道‘怎么用经历懂经文’,这就是感悟。”
林凡愣了愣,低头看了看手里的糙纸——纸上的字还是歪歪扭扭,可每一句都和他这些天的经历对上了:救二柱是“阳魂引途”,听虎娃说委屈是“以心解之”,帮虎娃爹娘种野枣树是“以温化之”。原来经文不是死的,是活在每一件为虎娃做的小事里。
接下来的两天,林凡读经文的次数更多了,却不再急着抠字眼。清晨在井边读,会想起净化井水的场景;傍晚在虎娃坟前读,会看着野枣树苗的嫩芽,想象明年结果的样子;甚至夜里做梦,都能梦见自己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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