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凡抱着虎娃给的平安符回到家时,灶房的余温还没散,白天晒的艾草堆在墙角,散发着淡淡的清香。他把平安符小心地放在灶台上,指尖还能触到布片上残留的、属于虎娃的微凉气息——一想到虎娃困在井里十年的委屈,他就忍不住皱紧眉:陈道长虽说是村里懂法事的人,可井底的阴邪藏了十年,虎娃身上的执念又缠得深,普通的超度法事,真能彻底帮他解脱吗?
“老牛,你在吗?”林凡在心里轻声问。这些天,每当遇到解不开的难题,他都会想起脑海里那个沉稳的声音——老牛懂的比他多,总能点透关键。
果然,没过片刻,老牛的声音就慢悠悠地传来,带着点草木的清润:“在呢。你是担心超度的事吧?”
“嗯。”林凡坐在灶前的小板凳上,伸手拨了拨灶里的余烬,“陈道长常年帮村里做些祈福的事,可这次不一样——虎娃是枉死的,还被阴邪缠了十年,我怕普通法事清不掉他身上的阴气,也解不开他最后那点执念。”
老牛的声音顿了顿,像是在斟酌词句:“你想得没错。普通超度,顶多是念几遍经文引路,可虎娃身上的阴气,是十年井水寒气加阴邪残留,执念又藏在‘怕被爹娘忘记’的根上,得用‘内外两清’的法子,才能让他走得干净。”
“内外两清?”林凡没听过这个说法,往前坐了坐,“具体要怎么做?”
“先说说‘内清’。”老牛的声音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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