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之所以心神剧震,更因当年从魔界狼狈逃出时,早已身负不可逆的重创,连修士最看重的血脉传承都成了奢望。
延绵子嗣于他而言,本是遥不可及的幻梦。
可此刻那缕与自己如出一辙的灵息,若不是亲骨肉,又能是什么?
洞府内,林洛洛刚稳固完境界,只觉丹田内五行灵力如同活过来一般,正自发地鲸吞着天地
尽管大约是为了让苏若彤和苏长青心里好受一些,请客的地点并没有选在魏家进行,可对苏若彤来说,仍旧是不可以原谅的。
直上直下的长方形,表面上看不到任何的花纹图样乃至颜色,甚至连一个窗户或是门样的东西都看不到。有点像是走进了一片还没完工的建筑工地。
此刻,屋内所有目光都投向一直在角落中战战兢兢的年轻人脸上,包括黄泽。
说实话,听说是压死,我差点儿笑出来,脑袋里很不合时宜地出现了一幅奇妙的画面:屋里的其他人都跟烙饼似的叠在一起,把我压在最底下。
就在这时,贺兰锦突然惨叫一声,身子好似被剪了线的纸鸢飞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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