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年记得,在她被虫族偷袭受重伤之前,看见过一个人。
那个人看起来比较年轻,应该比温年大一些,但是能被温年记的最清楚的,是他脸上有一道从额头直接贯穿到下巴的很长又格外恐怖的疤痕。
那个男人还曾和温年有过对视,他看向温年的表情,带着几分怜悯,只不过,他们擦肩而过。
只那么一个瞬间,如今
大家伙见南错把兔子又拿回去了,一个两个都指着混子一家骂了起来。
闻言虞忘绯嗤笑了下,顾家人还真是自私,变卖家仆就行,变卖自己的首饰就不可。
她可没忘了,沈倩然跟沈老爷子来探望她爷爷,趁着佣人不备,嫉妒她的美貌,将她推进游泳池,害得她差点溺亡。
“我一直都是这样的,江御林,我从来没有变。”她也直呼他的名讳,眼里依稀有泪光闪过。
唐四的内心也欢喜不已,可一想到自己被罚作狱吏,又有些闷闷不乐起来。
黑沉沉的夜,废弃的楼房显得异常的空旷,要是敌人地毯式搜索的话,他们必然是没有办法逃过去的。
这种撕心裂肺的疼痛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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