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满月晚上睡不着觉了,翻来覆去一个晚上,终于想到了一个更加稳妥的献宝法子。
“阿耶,我的计划是这样,咱们献上制冰的工艺,若是陛下有赏赐,那咱们就心安理得的接着。若是让咱们提要求,我的建议,还是修一段路。”
程父其实更想要牌匾,但是舔着脸要,跟他们程记有多贪婪似的。
女儿说的修一段路
他甩了甩头,慢慢走到厢房门前,将那支珠钗捡起来塞进袖子里,无论如何不能叫别人瞧见了,否则孟惠娘的一番打算怕就要得逞了。这才慢慢走出跨院,向着前院挪动着步子走了过去。
福芸熙这是第一次逛京城,上次出来就匆忙赶往长河了,根本就没机会像今日这般闲逛。京城很繁华,昌平盛世,宫逸轩是功不可没的。
喜鹊一听就知道她走的这段时间,定然发生了意外,眼神也带着狠意看着那个丫头,上前就狠狠一个耳刮子甩上去,打的那个丫头身子歪倒在地上,捂着脸泪汪汪地看着喜鹊。
而他后面所说的话,才是靖榕所不想要听到,却不得不面对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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