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自己看到角落摆放的十几坛贡酒,也是眼前一亮。
“啧啧,这是五十年的梨花白?这是百年的女儿红?好东西!全是好东西!”
聂红娘拍开一坛泥封,深吸一口气,一脸陶醉。
白瞬还是有些职业习惯。
她一进屋,就在各个角落转了一圈。
甚至还爬到房梁上去看了看。
确认安全后,她才往陈木身后一站,轻声道:“我还是想贴身保护你。”
声音有些僵硬。
但和原来的“小哑巴”比起来,已经是极大进步。
听得出其中的依恋。
“没问题。”
陈木哈哈一笑。
“灵安?”
众人都喜气洋洋的时候,虞灵安却站在窗前发呆,目光望着远处。
那是御花园的方向。
是当初她生活过的地方。
物是人非。
“在想什么?”
陈木走过去。
“没……没什么。”
虞灵安回过神,勉强笑了笑,“只是觉得,这里既熟悉,又陌生。”
“不用想那么多。”
陈木抱住她,“这里就是你的家。”
家……
虞灵安眼泪又下来了,用力点了点头:
“嗯!”
……
是夜。
储秀宫内烛火通明。
彻夜未熄。
……
……
国子监。
此处本是讲经论道的地方,此刻却充满了浓烈的火药味。
“荒唐!简直是荒唐至极!”
一声怒吼震得房梁上的灰尘都在颤抖。
国子监祭酒孔昭满面通红,胡须乱颤,手中茶盏重重顿在桌上,溅出滚烫的茶水。
坐在下首的,是礼部尚书孙不同,以及几位翰林院的老学究。
几人也是如丧考妣,脸色黑得像锅底。
“你们听听外面都在传什么?”
孔昭指着窗外,声音颤抖,“堂堂大虞天子,九五之尊!竟然像个马夫一样,亲自驾车招摇过市!这……这还有半点帝王的威仪吗?这让天下百姓如何看待皇家体统?!”
“若只是驾车也就罢了。”
礼部尚书孙不同长叹一声,痛心疾首,“更要命的是他车里拉的人啊!”
“一个青楼出身的烟花女子,几个来路不明的江湖草莽,甚至……甚至还有前朝的九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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