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克似乎有些愤愤不平,音量提高了一些,“别总欺负那个老实人!”
说完,也不等姜栖反应,就拉开自家房门,“砰”地一声进去了,留下姜栖一个人愣在原地,一头雾水。
老实人?谁?陆迟?
姜栖觉得莫名其妙,陆迟跟“老实人”这三个字哪里沾边了?
他今天在球场上那股恨不得把球打穿的狠劲,还有平时那副强势的样子……
跟“老实人”简直南辕北辙。
她摇摇头,只当马克是打游戏打昏了头,没放在心上,开门进了屋。
换下被汗水浸湿的运动服准备清洗时,她注意到昨天换下来的那套睡衣,后背和肩膀连接处,莫名有一块已经干涸发暗的红色印记,边缘有些晕开,在浅色布料上格外显眼,像是血迹。
她怔了怔,拎起来仔细看了看,又凑近闻了闻,确实有极淡的血腥味。
她努力回想,却想不起来这血迹是什么时候弄上去的。
——
酒吧里,灯光迷离,音乐低沉。
许凌霜和秦淮、秦依依兄妹俩来到吧台落座。
打完球,三人又一块吃了晚饭,此刻来喝一杯放松。
秦依依是第一次出国,也是第一次来到酒吧,看着调酒师手中上下翻飞、调出的色彩缤纷的鸡尾酒,好奇地想尝试,刚伸出手,就被旁边秦淮一个严厉的眼神制止了,她只好讪讪地收回手,撇了撇嘴。
许凌霜见状,轻笑着调侃,“秦淮,你对依依管得也太严格了吧?她都这么大了,喝点度数低的鸡尾酒有什么关系?”
秦依依也小声抱怨,“对啊哥,我早就不是小孩子了,我只是上学晚而已。”
秦淮面色不变,“反正不该你喝的,别喝。”
秦依依没辙,憋着一口气,只能猛喝面前的果汁,没过多久,她就起身跑去洗手间了。
秦淮这才转向许凌霜,切入正题,“合作的事昨天就谈完了,肖董今天来电话,问我们什么时候回国。”
许凌霜摇晃着手中的酒杯,琥珀色的液体在灯光下流转,她盯着杯中起伏的冰块,目光有些游离,不知道在想什么。
最后,她轻声说,“过两天吧,我记得周六是妈妈的忌日,在那之前回去就好了。”
她仰头将杯中剩余的酒一饮而尽,动作有些急。
秦淮忍不住提醒,“小姐,你还是少喝点,上次喝多了,肖董很生气。”
许凌霜扬起一抹略显落寞的笑,“不会的,上次是心情不好喝多了,今天我心情还不错。”
秦淮的视线越过她,落在不远处一个相对昏暗的卡座上,那里坐着一个孤寂的身影,与周围热闹的环境格格不入,“他人就在那边。”
许凌霜闻言,顺着他的目光回头看去。
只见陆迟一个人坐在卡座里,桌上已经堆了好几个空酒瓶,他正低着头,一杯接一杯地喝着闷酒,右手上缠着的白色绷带,此刻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