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心法流转,秦川的呼吸渐渐平稳,眼眸里的血色也慢慢褪去。他一遍遍在心里默念:“我要的是稳住县城,不是变成嗜杀的怪物……”
窗外的天渐渐亮了,内室里的气息终于归于平静。秦川睁开眼,掌心的冷汗已经浸透了衣料,但体内翻腾的魔功总算被压制下去——他知道,这次靠着理智扛住了,可下一次,若再被血气牵引,未必能这么幸运。
旧粮仓里弥漫着陈粮的霉味,五大世家的家主被分坐在角落的草垛上,往日里的体面早被惊慌取代。秦川刚推门而入,脚步声在空旷的粮仓里格外清晰,几人瞬间抬头,眼神里又怕又恨,却没人敢先开口。
“诸位,”秦川走到粮仓中央的空地上,目光扫过孙家老爷攥紧的袖口、柳家主事发白的脸,语气听不出喜怒,“我听说,这几日你们对我秦某颇有微词,甚至还……动了些不该动的心思。”
话刚落,钱家掌柜就梗着脖子喊:“你断我等财路,拘我等家眷,还说什么微词?!”
秦川没恼,反而笑了笑,找了个木凳坐下:“钱掌柜这话就偏了。我免苛捐、开义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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