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剧烈的咳嗽之声,从大厅最上首传来。
大厅内众人目光,登时被这阵咳嗽吸引了过去。
大厅最上首位置上坐着的袁绍,此刻正使劲捂住自己的胸口,身体剧烈颤抖着,仿佛被呛到一般,连续咳了十几声还为停止,反而越咳越重,脸『色』也愈加苍白!
“父亲!”
一只有力的大手握住了袁绍的臂膊,另一只手不断在袁绍后背轻轻锤着。
此刻正是袁尚,袁尚此刻脸上,带着一丝担忧之『色』。这种担忧之『色』并不作伪,虽然袁尚在袁绍死后与哥哥袁谭争位,但袁尚并不算一个特别热衷于争权夺位的人。相比起袁绍留下的官位、爵位来说,袁尚更关心袁绍的健康。
后来袁尚与袁谭争斗,原因,其实还在于袁谭认为袁绍不传位于他这个长子,心中不忿罢了。
“无妨……无妨,显甫无须担心,为父这是老『毛』病了!”
良久,袁绍的咳嗽终于停息了下来,原本苍白的脸上也显现出了一丝病态的红晕,急促的吸了几口气,袁绍向袁尚摆了摆手。
“父亲,薛神医说您的病症,还是静养为主,切忌大喜大悲。不若父亲大人先回邺城静养,我观曹『操』,如土鸡瓦狗一般,不足为虑,父亲无须担心,孩儿只需一人,定能大破曹『操』!”
袁尚关切的双眼望着袁绍,口中说道。
“莫要小看了那曹『操』!”
而就是此刻,袁绍却是缓缓摇了摇头。
“我与曹『操』自幼相识,当年更是同为西园八校尉,对其也算知根知底。此人之厉害,绝非你一个小儿所能对付得了的。”
袁绍虽然自负,但经历了官渡之战的失败之后,『性』子也多少改观了一些。此刻的袁绍,已经不得不承认曹『操』的厉害。自己败在一个厉害的对手手中,总比败在一个无能的对手手中要舒服一些。
“那父亲的病……”袁尚再度皱了皱眉。
“我说无妨,便是无妨,那薛神医号称神医,也不过如此,为为父诊治多年,还不是没有去了病根?他的话,不可尽信!”袁绍冷哼了一声,口中说道。
袁尚略一沉『吟』,突然间眼前一亮:“父亲大人,我曾听闻薛神医提过,这天下间,还有一人,医术胜其百倍,便是荆州张仲景张大人。待到尚儿为父亲大破曹『操』,占据这北方之地,刘表必然向父亲大人称臣,到时我们便让这刘表将张仲景大人请来为父亲诊治,定能『药』到病除!”
“好!好!好!”袁绍忍不住咳了几声,脸上显出喜『色』,“有我尚儿在,定能大破曹贼!”
“父亲大人,后日便是年关,待到年关之时,曹军士卒必然思乡,斗志尽失。到时我军可犒赏三军,孩儿愿引一万大军,为父亲大破曹『操』!”
袁尚忽的再度说道。
“好,吾有尚儿,何愁天下不可得?诸位,共饮此杯!”
袁绍此刻,也顾不得自己的『毛』病,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大厅之中其他文臣武将也都是说着恭维话,饮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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