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着这模型练习。
楚明秋收拾了左晋北后,左晋北沉静了一段时间,寒假时,他又开始活跃起来,他不知道在那学了几手,将西院向他挑战的郑扒皮给收拾了,重新回到老大的位置上。
郑扒皮是个瘦高瘦高的男生,平时他一调皮捣蛋,他父亲便威胁老子扒了你的皮,久而久之,院里小孩干脆叫他郑扒皮。
楚明秋自己忙着呢,没空管这些小屁孩谁上位,狗子在那唠叨,楚明秋飞起一脚将他“踢进”书房,摁在桌子后面,让虎子监督他念书,自己溜到一边去了。
吴锋教的这些不是什么问题,最主要的是力量把握,可现在他都不敢使劲,上次收拾左晋北,他也就用了两分力气,真要使上劲,一手便能将左晋北肋骨打断。
真正困扰楚明秋的是内劲,内劲好像停滞不前了,进入冬季以来,内劲的增长便及其缓慢,最近感觉好像没有一点增加,每天循环过后,丹田没有丝毫增加的反应。
这种状况连六爷也没遇到过,只好让他先练着,他再想想,看看是什么状况。
这个回答让楚明秋瞠目结舌,这玩意还是我第一个遇上,这东西有准没有,别弄出什么毛病来。
楚明秋继续练着,问题依旧存在,他增加了练习时间,晚上他要比狗子足足晚睡两小时,可依旧没有效果,以致于他开始怀疑是不是药水失效了,跑去找六爷,六爷很不耐烦的将他赶出来了。
思来想去,楚明秋想起这内劲是怎么出来的了,于是晚上便悄悄爬上屋顶,在寒冷的冬风下开始练,结果倒好,练出感冒来了,第二天喷嚏连连,倒在床上起不来。
好在体质很好,几天下来,感冒没了,他也不敢再随便乱动了。
“苦!!!啊!!!”楚明秋京剧唱腔似的拉长声叫到,对此,虎子很是鄙视,他和狗子很默契的同时竖起根手指。
虎子和狗子的活比他多多了,特别是虎子,每天还要帮家里做事,湘婶和段五虽然有工资,可工资不高,家里人口多,现在翠儿也上学了,再过两年,小来子也要念书,再加上段爷爷和奶奶,压力山大。
“汪汪!汪汪!汪!”吉吉也配合的冲着楚明秋叫道,楚明秋气恼的冲着它挥挥拳头威胁道:“你再嚎,就把你宰了,炖汤!靠,你要搞清楚,是我在养你,不是狗子那家伙!”
“汪汪!汪汪!汪汪!”吉吉冲着他咧开大嘴,似乎在嘲笑他的无病呻呤。楚明秋举起拳头冲它扬了扬,吉吉不屑的抬起前抓挠挠耳根,一副你能把哥咋样,虎子狗子忍不住笑倒。
楚明秋对这家伙很是无奈,现在要收拾他可难了,这家伙成功赢得后院全院人的喜欢,熊掌每两三天便要从市场上寻摸回两根光骨头,六爷每天看不见它便好像丢什么东西似的到处找,岳秀秀穗儿一回家,这家伙肯定在门口摇头晃脑讨好。
也不知楚明秋什么时候惹到它,现在成了它的“仇人”,每天都要法调戏他,气气他,才得意的溜出去。
看着吉吉得意洋洋的出门,楚明秋气恼的冲狗子叫道:“狗子,你都教了什么玩意!”
狗子学着楚明秋的样子嘴巴一撇,毫不理会,埋头写作业,根本不理会他。虎子看着楚明秋,眼里隐隐有些担忧,最近楚明秋有些控制不住自己,几年了,从来没出现过这样的情况。
楚明秋当然没注意,嚎了阵后,提笔开始临摹石涛的《秋山图》,可那浑厚凝重的山势,意境深远的怪石林木,无法让他集中注意力。
春节期间,他照例给几个老师拜年,赵老依旧那样平静,不过明显衰老,现在他基本不动笔,精神也差了许多,多说一会话便开始打盹,楚明秋暗骂自己粗心,以前怎么就没发现。
说来赵老已经八十多了,能收下他这个弟子,主要是看在戏痴的份上,这些年也就收下这么一个关门弟子。
做人要感恩,楚明秋一直很感恩,重生到这个世界后,他获得了太多的爱,有时候想想便让人晕眩,以致有些爱他根本无法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