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眼前一亮,这主意太妙了,进可攻退可守,花钱不多,效果却可能非常惊人,实在太妙了。
“好,办一个街道工厂,我亲自蹲点。”楚宽元喜不自禁的站起来叫道,楚明秋带着淡淡的笑,望着他说:“宽元,主意我出了,事情也办了,到时候,可不能少了穗儿姐和少勇他妈。对了,我给你说说少勇他家的情况吧。”
说着便给楚宽元介绍了陈少勇家的情况,这个时候,楚明秋的语气中带上了点点长辈的味道:“少勇爸爸的医疗费虽然有厂里承担,可伤员要恢复身体,仅仅只有医疗费是不够的,她妈妈现在边照顾他爸,边到处找活,这样困难家庭,国家应该照顾。”
楚明秋说着时,楚宽元便在看陈少勇,看得出来这个孩子在外形上比楚明秋要成熟些,楚明秋的成熟主要在思想上,外形上依旧是个六七岁孩子的稚嫩。
在楚宽元目光下,陈少勇有些局促,他忽然觉着自己在这宽敞明亮的办公室内显得那样寒酸。楚宽元看出了他的这丝局促,轻轻叹口气。
“孩子,苦难是把刀,可以将你砥砺成材,你放心,你家的情况我知道了,”楚宽元鼓励着陈少勇,随即又不满的说:“这个廖主任也太不像话了。”
就在刚才看楚明秋的调查资料时,楚宽元便有这种感觉,街道的困难家庭救济名单上,有三分之一与楚明秋的调查表不符,而且还有救济等级也不同,有几个甲等的居然没有上楚明秋的名单。
“楚副书记你是不是想撤了廖主任?”楚明秋问道,楚宽元迟疑下没有回答是还是不是,反倒有兴趣的问道:“你说该不该撤呢?”
楚明秋仰天打个哈哈:“有哪个必要吗,还是抓紧时间作正事吧。”
陈少勇对廖主任是一肚子的气,闻言忍不住说道:“怎么就不该撤….”
楚明秋立刻打断他的话:“这是区里考虑的事,咱们只是协助区里办厂,更恰当的是,我们只是协助区里做点社会调查,勇子,这不是该我们说话的。”
楚宽元笑了笑,很欣赏的看了楚明秋一眼,难怪爷爷那样喜欢他,这小家伙完全不像年龄外表那样稚嫩,老辣得让人吃惊。相反,这个陈少勇才是真正的嫩,符合他的年龄。
楚明秋这样插话,陈少勇也就闭上嘴,楚宽元还想考考楚明秋,于是又问:“那你觉着需要投入多少钱呢?”
楚明秋却摇摇头:“不知道,这需要作市场调查,楚副书记,昨天我回去又想了下,有个新想法,”边说楚明秋边看楚宽元,楚宽元示意让他大胆说。
于是楚明秋便继续说:“现在咱们老百姓的收入都不高,成衣市场太小,不如做鞋,老燕京有句话,爷不爷,先看鞋,而且燕京的布鞋全国有名,更主要的是,普通家庭可以自己做衣服,可很少自己做鞋的,鞋的市场比成衣市场大,厂子建起便能赚钱。”
楚宽元稍稍迟疑,这个问题他倒没想过,这个时代都是国家统购统销,产品是不是好卖,不在经理考虑范围内。
成衣不管好不好卖,有没有市场,只要能生产出来,国家包销,根本不存在问题。
楚明秋却在按照市场经济考虑问题,在他看来,这个时代都是买布找裁缝自己作衣,成衣市场极小,所以成衣厂远不如鞋厂容易挣钱。
楚宽元考虑的是建厂成本问题,好在现在开年不久,区里还有些资金,但也不能全拨出来,要花最少的钱办事。
楚明秋见楚宽元低头思索,他也不再打搅,告辞便走,出了区委的门,陈少勇便迫不及待的问:“为啥不让撤了廖八婆?”
楚明秋摇摇头:“勇子,我们的目的是建厂,若要撤廖八婆,势必引起不必要的麻烦。咱们要的是做事,不是泄愤。”
“我就觉着,这样放过廖八婆,太便宜她了。”陈少勇对廖主任的恨意很浓,可又感到楚明秋说得不错,撤廖八婆有可能节外生枝,耽误建厂。想到若建厂成功,母亲有一份工作,家里的情况有个较大的改变,心里便不由一热。
在楚明秋走后,楚宽元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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