惩罚了楚明秋,让楚明秋加练了半小时,以致楚明秋抛在药水里时,还在大声抱怨。
现在泡药水的不仅仅是他了,还有虎子,穗儿结婚后,他坚决不再要穗儿给他提水,他和虎子俩人,一人一个澡盆,就泡在里面,水凉了便自己添。
“狗剩,这事能成吗?”虎子下午也被抓了丁,负责调查了他家周围的情况。虎子有些不明白,怎么为穗儿姐办执照办出了这么大件事来。
楚明秋照例用毛巾蒙着脑袋,两人虽然都泡药水,可俩人的药水不同,虎子的药水是楚明秋以前的,楚明秋的药水是新配的,药味没那么浓,可对筋骨的刺激却更强,同时配合着一定的呼吸频率,因此说话很少,主要是虎子在说。
“唉,那廖八婆,到时候会让穗儿姐进工厂吗?”虎子又说道。楚明秋依旧没有开口,他两眼微闭坐在澡盆里。
“娘的,要是廖八婆不让穗儿姐进厂,老子打死咸鱼干这丫挺的。”虎子嘟囔着。咸鱼干是廖主任儿子的外号,廖主任儿子也在十小,在三年级三班上学,与陈少勇他们一个年级,在学校被陈少勇瘦柴他们找茬收拾了好几次,现在见了陈少勇他们就躲。
八婆这个外号自然是楚明秋给廖主任取下的,楚明秋听到这里叹口气,将毛巾取下扔进水里,叹口气说:“你不能少说两句吗,我知道那味熏得难受,我可被熏了三年,久了就习惯了,你就先憋着吧。”
说完楚明秋从水桶里起来,跑到虎子水桶便,摸摸水温,感到低了点,便又从锅里舀了些滚烫的开水出来,添到虎子的桶里。
这种初级的药水,首先要烫,要将骨头烫得通红,所以温度一定要保持,相反,楚明秋现在泡的的药水对温度要求倒没那么严。
热水进桶,虎子又呲牙咧嘴的叫起来,开始胡言乱语起来。
楚明秋笑起来,又给自己添了些热水,跳进桶里,将帕子蒙在脑袋上,心里暗笑着,当初虎子很羡慕他泡药水,现在轮到他了,知道这份苦楚了。
“慢慢泡吧,还有十年呢。”楚明秋苦笑下,当年练密戏,六爷也是说要练十年,现在他已经练了快四年了,还有六年多才初步有效。
吴锋教的第二段歌诀也练了快一年了,他觉着身体也越来越舒畅,身上热烘烘的,感觉很奇妙。
虎子对这些很是羡慕,他现在就连第一段歌诀还没资格练,只能继续淬炼筋骨,吴锋估计,他泡上一年药水后,便可以开始练第一段歌诀。
虎子进度赶不上楚明秋,吴锋认为根本原因还是俩人的体质不同,虎子虽然长年从事体力劳动,但身体素质还是比不上楚明秋,更何况楚家的密戏,虽然六爷说是养生,可实际上养生也就是改善身体素质。
一声呻呤从旁边传来,楚明秋看都没看,虎子觉着浑身都火辣辣的,身体的每个毛孔都在排泄杂质,每丝肌肉都受到刺激。
在知道楚明秋泡药水后,他非常羡慕,这些药水多少钱,他不知道,可绝不是他家可以承担的,一副药只能泡三天,三天后便要另换,十年下来,要多少钱,想想便令人乍舌。
“马上要开学了,你作业完了吗?”楚明秋要分散虎子的注意力,便开始扯闲篇,整个寒假虎子都很忙,楚明秋的作业虽多,学校布置的作业两天便完成了,主要是作其他的。虎子却主要是家里的事情太多,琼瑶还小,狗子也不懂事,爷爷每天出门打零工,剩下奶奶还要作饭洗衣,好在翠儿还懂事,能帮把手。
虎子瓮声瓮气的答应了一声:“早做完了,狗剩,你加入少先队吗?”
入校三个月后,学校便开始在一年级学生中动员加入少先队,各班都有好多同学写了申请书,但楚明秋没写,虎子也没写,在期末考试前,一年级的第一批少先队队员诞生了,楚明秋的同桌监工便成了这批先进分子中的一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