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作非为很生气,当着她的面训斥他,楚明秋居然就那样振振有词的反驳,把他母亲说得哑口无言,最后只得拿出戒尺威吓。
“老妈,您这是以力服人,不是以理服人,更不是以德服人,当然,您要想出气的话,您就打几下吧,反正您也打不哭我,您也别使太大劲,待会再把您累着,我的罪过岂不是大了。”
她还记得他伸手手掌的模样,失望叹息,一脸恨铁不成钢的神情,弄得他母亲差点下不来台,还是他父亲老练,几句话便把他的嚣张气焰压下去了,可即便这样她回来后在办公室内谈起也引起同事们的惊叹。
楚明秋其实也很郁闷,这样的课太无聊了,他这颗骚动的心就这样被关在笼子里了,那天老师走后,老爸到他的书房与他谈过。
木秀于林,风必摧之!
这话说得太对了,鉴于根本无法消磨的烙印,他最好还是低调,低调,再低调,这才是保身之道。
楚明秋倒不认为文革会有什么,他只是想少受点罪,大不了下乡当知青,修上十年地球,等到邓大爷主政,就可以海阔任鱼跃,天高任我飞。
他甚至都想好了,管他什么,咱先出几张单碟,再弄个合集,在全国开上那么十几场个人演唱会,享受下鲜花和掌声。
所以那天他跑到西单去逛了下,买回来一把吉他和曲谱,晚上练完吴锋规定的内容后便躲在他的院子里练吉他。
吉他对他来说比钢琴更容易上手,他只用了一个月便找回了当初的感觉,只是指法还跟不上,这就没有其他办法,只能勤加练习。
“哼!”
旁边传来一声威胁性的鼻音,楚明秋没有丝毫动弹,上学几个月了,他没有认真上过一堂课,老师要讲的内容,他翻翻书便明白了。
旁边的小萝莉又发来一声威胁的鼻音,楚明秋很想给她一盒楚家药房的鼻炎膏,但现在他没这心思,他正在想怎么给楚芸回信。
楚芸此前也来过信,她和甘河到苏州后,甘河被安排到镇上作环卫工人,她在镇上的缫丝厂做工。具体便是,甘河每天扫大街,她每天在厂里当搬运工,活虽然不重,可他们很憋屈,心里很苦闷。
楚明秋当然理解,诗人扫大街,才女作扛大件,这还与前世的硕士研究生争抢环卫工人不同,人家图的是编制,铁饭碗,他们图啥?特别是楚芸,她不图你那两工资。
楚芸到了苏州后,给她家里的信很少,别说楚明书了,就算楚宽元也没两封信,相反六爷这里基本保持每月一封,有时甚至两封,楚芸很细心,她知道楚明秋在集邮后,每次信封上的邮票都精心挑选,楚明秋开始还没察觉,后来发现后,他心里很是感激,楚芸在他心里的评价有了一百八十度的翻转。
在前天的这封信里,楚芸在信里说甘河打算向申诉,他不是胡风反党集团成员,上级对他这样处理是错误的,要求重新审查他的问题。
给楚芸的信一直是楚明秋写,不过主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