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说,这么大个宅院,藏两个人,你上那找去。”
“这吴先生在府上现在作什么呢?”肖警察漫不经心的抓起两粒花生扔进嘴里,又端起杯酒喝下去。
“还能作什么,教小少爷呗,太太为了这小少爷花了不少心思,三岁便满燕京城找启蒙老师,后来又把吴先生请来,现在又请来包先生,啧啧,这小少爷呀,现在还能到门口来了,要搁一年前,太太根本不准他出院门。”
肖警察缓缓点头,俩人正说着,穗儿拎着个食盒过来,牛黄又站起来:“穗儿姑娘,你这是要上哪去?”
“还能去那,小少爷见你在这喝酒,让我给你送两盘菜来,您赶紧趁热吃,”穗儿手脚麻利的从食盒里端出两盘菜来,牛黄呵呵笑着感谢不已,穗儿收拾起食盒看了肖警察两眼,才对牛黄说:“小少爷说了,得找个人管管你,省得你一天到晚待在破门房不落家。”
“哎,”牛黄刚说个哎字,穗儿便提着食盒出了门房,刚走两步又转身回来:“小少爷还说了,那天他会上你屋里看看,要是乱得跟鸡窝一样,他会收拾你的,牛黄,你好自为之吧。”
“啊!”牛黄眼睛瞪得溜圆,嘴巴张得大大的,好像有点傻了,肖警察忍不住噗嗤笑出声来,提起筷子便开吃,嘴里还不住叫好。
“这小少爷怎么又惦记上我了。”牛黄开始发愁了,肖警察笑道:“该,就你那房子是该收拾收拾了,再不收拾,就真成鸡窝了。”
“先喝酒,先喝酒,这小少爷整天忙得要命,指不定那会想起我来,先喝酒先喝酒。”牛黄端起酒杯一口喝干,抹一把嘴,提起筷子吃了两筷子菜。
“怎么你还害怕这小少爷?”肖警察有些奇怪,他看出牛黄有些心神不定。
“唉,这小少爷,啥都好,就是好管事,”牛黄放下筷子,提起酒壶先给自己满上,再给肖警察满上,放下酒壶叹口气:“太太不准他出门,他就只能在府里玩,时不时的跑到偏院来玩,房子没收拾干净,他要管;谁家吵架了,他也要管;走了的那虎骨,好打老婆,他也管,整得跟你这警察一样,这院子里的下人对他是又怕又想。”
“怎么是又怕又想呢?难道他还会打你?”肖警察有点纳闷了。
“他不打你,可他收拾你,上次虎骨打他老婆,被他撞见了,他说男人不该打老婆,打老婆的男人都是混蛋,所以他就惩罚虎骨,让虎骨他老婆在家休息,洗衣做饭这些事都丢给虎骨去做,每天晚上还给他老婆洗脚,把虎骨给臊得,以后再不敢打他老婆了。”
“该,这事做得好,对我们警察工作很有启发。”肖警察拍手大笑,然后又问:“那他怎么收拾你的?”
牛黄吭哧吭哧不肯讲,肖警察一再追问,牛黄才说楚明秋跑到他屋里去后,便把所有人叫来,让大家参观他的房间,然后给他一个小时打扫房间,要求每个角落都打扫得干干净净,又让穗儿给他的窗户贴上新窗花。
“唉,那房子干净得我都不知道该往那下脚。”牛黄有些不好意思,脸上微微发烫。
“好,好,就为这,我得喝一杯。”肖警察笑眯眯的喝了杯酒,放下酒杯又问:“那为啥你们又想他呢?”
“你说谁家没个难处,遇上难事时,大家不好意思向老爷太太开口,便告诉小少爷,从来没有不帮忙的,就说我吧,一个孤老头子,小少爷也还经常问着,从没有少爷的架子。”
殊不知,这一点是岳秀秀最不愿意,可不管岳秀秀怎么说,楚明秋依旧我行我素,开玩笑,这些都是可以积攒功德的,下辈子投胎还可以去个好人家,又不需要冒生命危险,何乐而不为。
肖警察微微点头,他住进来不久,对楚家的情况不是很了解,出于职业习惯和阶级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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