昔日,李白梦中作诗,儿子我效先贤…。。”
穗儿在戏痴身后刮脸作羞状,楚明秋依旧大言不惭,戏痴慢慢站起来,楚明秋有些纳闷,这便宜老娘看上去怎么有些不高兴。
穗儿和菊花也察觉戏痴好像不高兴,穗儿不敢开口,菊花小心的说:“太太,小少爷不过是玩,再说,我听着也挺好听,没什么吧。”
戏痴没有说话,脚下的步子却很慢,快到前堂才开口说:“秋儿,上次教你的画还记得吗?”
“记得。”
“去画幅初秋小菊试试。”
楚明秋答应着便走到盆子前,先把手洗干净,再抹了把脸,他很不明白,每次作画都要作这些程序,难道不洗脸不洗手便作不好画?
真是个痴人,难怪叫戏痴。
看到楚明秋开始作画,戏痴便坐在正厅里喝着菊花茶,菊花悄悄去了厨房,穗儿则在戏痴身边伺候着。戏痴规定,楚明秋作画时,谁也不能打搅,就连她自己也不行。
楚明秋并没有立刻提笔而是对着宣纸发愣,初秋雏菊,脑海里就浮现出全智贤那头柔顺发亮的黑发,阿姆斯特丹如画的美景,杀手无奈的挣扎。
“花,能送爱情,也能送死亡。”
戏痴何尝不是如此,菊,是她的思念,也是她的寄托,活在菊中,葬在菊中。
提笔描出美妙的身影,孤单的望着眼前的小菊,细细秋风卷起裙带,一片落叶飘过她的黑发,雏菊,在秋风中微微绽放,恍若婴儿刚刚睁开眼睛,好奇的打量着这个世界。
美人垂暮,发丝微微荡漾,目光凝视着小小的菊花,如母亲看顾孩子,舔犊之情溢满纸面。远远的,一丝阳光穿过云层,洒在小小的菊上。菊,好像从睡梦中惊醒,舒缓的展开花瓣,开始生命的第一次绽放。
戏痴看着看着,忍不住热泪盈眶,把穗儿和菊花吓了一跳,又不敢问,连连向楚明秋使眼色,询问到底发生了什么。
“好孩子,好孩子。”戏痴强忍着泪水,将楚明秋拉进怀里:“你若学画,将来必成大家。”
良久,戏痴才松开楚明秋,擦擦眼睛后才说:“菊花,把柜子里屋那柜子打开,第三格正中间那块砚台拿出来。”
菊花小心翼翼的捧出那款砚台,楚明秋看她的样子有些纳闷,心说不就是块砚台吗,看她那小心翼翼的样子,好像捧的不是块砚台,而是易碎的珍珠玛瑙。
“这是什么砚?”楚明秋上前伸手便从菊花手中接过砚台,随意的拿在手上,翻来覆去的看,砚台入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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