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要再胡说八道我就不卖给你了,快点拉走吧。”林晚催促着,生怕将这堆祸事送出去晚了。
楚明秋将几捆书称好后,很快计算出来,将钱算给林晚,林晚不要,楚明秋塞到她手里:“咱们交情归交情,生意归生意,该你的钱,你就收着。对了,这段时间没去学校吧。”
林晚沉默的摇摇头,楚明秋松了口气:“我在九中的同学告诉我,九中的黑五类都被收拾了,你千万别去学校,就你这林黛玉似的,也挨不了几皮带。”
林晚脸色发白,嘴里却不服气:“说什么呢,我怎么林黛玉了,你就爱胡说八道,你要再这样,我不理你了。”
楚明秋笑了笑,这样话的从小学到现在,林晚不知道说了多少遍,每次要不了两天,他一哄,就又回来了。过了会,林晚小声说:“昨天我到文化宫去,你猜,文化宫也贴满了大字报,教我们舞蹈的云蕾老师的最多,说她..”
说到这里,林晚脸色飞红,楚明秋奇道:“说她什么啊?”
林晚蚁语道:“说她****男人。”
楚明秋噗嗤一笑:“管那么多干嘛,我看你啊,太容易受外界影响了,但丁先生说得好,走自己的路,让他们去哭吧。”
楚明秋心里在摇头,这海绵宝宝怎么到这岁数还这样单纯,什么****男人,不就是婚外情吗,前世这玩意多了,他促狭的看着林晚问:“哎,你知道她****的是谁吗?”
林晚连连摇头,随即又皱眉说:“好像是那个学校的书记,我看着心慌,没敢仔细往下看。”
“那你该看完的,”楚明秋一本正经的说:“这样严肃的阶级斗争新动向,怎么能错过呢。”
林晚脸涨得飞红,象摸了层胭脂,楚明秋心一荡,他忽然明白了自己为什么这样在意林晚了,这丫头就像张白纸那样单纯,自己是唯恐这乌七八糟的社会将她玷污了,所以才一再希望将她保护起来,随即另外一个小丫头又浮现在脑海,那也同样是个单纯的小女生,但与林晚最大的不同是,她更坚强一些。
“林晚,”楚明秋郑重的看着林晚,林晚感觉有些异样,抬头看着他,楚明秋的神情异常严肃:“记住,家里要是出了什么事,就来找我,好吗?”
林晚点点头,楚明秋又问:“你爸爸妈妈好吗?”
林晚愁容满面的摇摇头:“爸爸被隔离了,妈妈她们剧团也在搞文化大革命,妈妈不让我上她们剧团去,也不知道怎么样。”
林晚的父亲是师大教授,他回国的时间比较晚,五四年才回国,正好赶上知识分子思想改造的尾声,没有经历大规模知识分子思想改造,结果在五七年落进了阳谋中;
。他父亲是苏州人,与甘河家相距不远,母亲却是燕京人,这套四合院实际是她母亲的,她母亲也是书香门第,她姥爷是胡适的学生,解放前去了台湾。
“活土匪,我好害怕。”林晚忽然低头抽泣起来,瘦削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