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春节,楚府并非如常欣岚所说那样冷清,至少比去年要热闹,初二祖祭,楚府照例封府,概不见外客,家里人只有常欣岚和金兰回来了,在祭奠结束后,金兰没有走,楚宽远出走后,金兰非常担心,这几个月一下老了好几年,鬓角都露出了白发。
“小嫂子,不用担心,远子都二十多了,知道怎么照顾自己,再说了,他身边还有那么多兄弟。”楚明秋安慰她,可金兰依旧非常担心,眼圈红红的在家里哭了一场。
“小嫂子,你一个人在那,怪冷清寂寞的,干脆搬到院里来,大家也有个照应。”楚明秋提议道,金兰心一动,以前,她做梦都想住进楚家大院,楚明秋这样的提议,她会一头磕到地上,可现在,金兰在犹豫。
岳秀秀眉头微皱,她有些奇怪的楚明秋怎么会提这样的建议,楚明秋冲她使个眼色,岳秀秀也就压下狐疑笑了笑说:“是啊,金兰,干脆搬过来吧,你一个人在那,我们也不放心。”
“可远子要回来了呢?”金兰喃喃地说,岳秀秀还是第一次听说,楚宽远逃亡,她禁不住纳闷的问:“公安局为什么抓宽远?他究竟作什么了?”
“妈,这我知道,”楚明秋连忙替楚宽远解释:“远子不是没工作吗,所以,他就干上了个体户,可街道不给他执照,他就只好自己干,街道就说他投机倒把,派出所就抓他,他没作什么伤天害理的事。”
“投机倒把?他怎么作上这事了?”岳秀秀问。
“老妈,这投机倒把,我觉着吧.。。”楚明秋停顿会,皱眉想了想说:“商品流动是自然趋利的,这是谁也阻挡不了的,现在给这种流动,称为投机倒把,我觉着这是错误的,是人为阻挡商品流动,而这是错误的,其实,商品是必须要流动,只有在流动中才能创造价值,而且,商品一旦流动起来,对普通人是有好处的,所以,我不认为投机倒把是错误的,更不肖说是犯罪了。”
楚明秋说了一连串经济学术语,岳秀秀和金兰都晕乎乎的,俩人完全听不懂,不过,俩人还是听明白,这玩意国家不准干,但楚明秋人为可以干;
“既然不准干,那以后就不干了,”岳秀秀说:“金兰,你干脆搬过来,这样我们互相也有个照应,等宽远回来,你再搬回去。”
金兰犹豫了下点头答应,这段时间楚宽远不在家,她整个人都空荡荡的,每天就象没头苍蝇一样,不知道该干什么,要不是小霞偶尔来陪陪她,她恐怕都疯了。
说搬就搬,第二天,楚明秋叫上勇子虎子瘦猴等一大群半大小子到金兰家,帮金兰搬家,金兰也没搬多少东西,拿了些衣物和贵重物品,楚明秋耍了个心眼,将金兰家的古董全部重新鉴定了一番,结果他发现,她家的古董居然大部分是真的,但他没动,而是到了晚上才悄悄上门,自己动手,将全部古董装上车,拉到楚家大院。
“你怎么把这些都拉来了?”岳秀秀越发看不懂了,楚明秋这段时间的举动神神秘秘的,不但将他的房间全部清理了一遍,还悄悄将她房间里的所有古董字画,包括金条银元,还有他从山洞里带回来的珍宝,全部一扫空,也不知弄那去了,她问也不说。
“老妈,我不是告诉过您吗,这是预防万一。”楚明秋说:“那边没人住,谁知道那天进贼了,放这边保险。”
岳秀秀将信将疑,楚明秋最怪的一面是,这边将古董字画收起来,过两天一定买上几乎相同的陶瓷,或他自己动手模仿的字画摆上,而且几乎一模一样,特别是那字画,岳秀秀根本看不出来,开始还以为他又挂上了,没成想楚明秋悄悄告诉她,这是模仿的,连纸张都是他按照六爷传下来的法子制的,别说岳秀秀了,没有几十年鉴定功力,根本看不出来。
“老妈,您儿子作的这个,拿到外面去,保准让那些半瓶醋打眼,卖上万八千的,没问题。”楚明秋很得意,岳秀秀忍不住直摇头,反正由着他折腾吧,再说,这也不是什么坏事。
到初六时,楚眉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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