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离开了医院。
他像一具被抽走了魂魄的行尸,漫无目的地在京州的街巷里游荡。
酒醒了。
但比醉酒更痛苦的,是醒来后必须面对的现实。
秦淮茹和那个男人的对话一遍遍烫在他的心上,烙下永不磨灭的疤痕。
虽然目前只是通电话,可是透过金雅夸张的语气,宋梓依已经能想象到现在的金雅会做出何等夸张的神态。
“原来……如此。”之前的时候,褚之信只是在怀疑,现在,听到海伦的这番话之后,他就敢直接的肯定了。
由不得他不警惕,这里是十八区的茂林,危机四伏,这块地域除了自己聚集地的人便没有人烟,这个出声提醒的人又好似鬼鬼祟祟的早就藏在此,由不得向阳不猜测对方怀有什么目的。
一瞬感觉心脏如被捏紧,闻人诀看清安老面朝着另外一座土山,已经不能动弹,摊开的右手就那么搭在还剩骨缝处有肉没腐烂完的人骨上。
傍晚时分,夏初晓和言以珩去看言以夕,她呆呆地坐在窗前,不说话,两只眼睛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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