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张天河也不知到底有着一颗什么样的心脏,他从小到大,恋慕的女人,从头到尾,一直都是刘氏,虽然后面娶了曾氏以后,他虽然说着甜言蜜语,但是对曾氏,自认一点真心也无,但是,遇到和曾氏神似的薄氏以后,不知怎的,即便过了三年多了,但是他就是一点也放不开薄氏。【】
相反,随着和薄氏越来越相处,有时看着薄是那双曾氏相似的眸子,他对薄氏,也越发的怜惜起来。
有时,他自己也会问自己究竟爱不爱刘氏?答案是肯定的,但凡他走到薄氏的房间,有下人来通报,说夫人不舒服,哪怕是和薄氏再亲密的时候,他也会毫不犹豫的离去,去守着刘氏。
可是,当刘氏数次撒娇对他说她厌恶薄氏,或者说薄氏欺负她,叫他把薄氏弄走,前面几次的时候,张天河怒气冲冲的走到薄氏房间,冷漠的打了薄氏一巴掌,叫她安分一些,她站在那里清清冷冷的看着他,什么也不说,既不解释,也不求饶,那眸子里好像还有讥讽闪过,那时候,张天河眼里,好像立即看到了另外一个有着同样神色的女人即便受了委屈,也从来不会诉说,只是冷冷的看着他,然后,他再也控制不住,便把薄氏压在了身下。
他不是愚蠢的人,看着那样一双高傲的眼睛,自然知道一切不过是刘氏玩的小把戏罢了。
很奇怪,在他和曾氏在一起的时候,每次刘氏施展这样的手段,他总会越发对曾氏厌恶,对刘氏,则越发的怜惜,但是现在,见刘氏还把他当成一个傻子一般的对待他,他心里,便逐渐的,对刘氏冷淡了起来。
刘氏自然也擦觉了,可是,她却对薄氏无法,这一日,她目光一闪,叫了高妈妈出了元帅府,去郊外一个送了一个信物。
刘氏,她知道她不能再等了,因为,就在刚刚,她得到消息,在三日以后,张天河竟然要为了薄氏过生日大发请柬,要宴请上京贵族,要把薄氏真正介绍入上京贵族圈。
在薄氏受宠以后,刘氏娘家的很多方面的买卖,逐渐变得不再顺畅起来,刘氏的失宠,在上京的贵族圈,大部分人家都知道了,因此,很多原本看张天河面子的人家,渐渐的便不再卖刘氏家族的账。
刘氏族人扩展太过迅速,需要太多的紫金矿,丹药,法器来支撑,因生意下降,自然支撑不起来。
而除掉薄氏,其实也成了刘氏乃至刘氏整个族人急需要做的事情。
刘氏的消息传出以后,张容儿跟在高妈妈身后,终于,她看到了那个男人———鬼山怪母!
鬼山怪母不是别人,也是前一世把她折磨至死的男人。
等高妈妈离开以后,张容儿悄无声息的,便潜入了鬼山怪母的房间。
只听一声犹如惊雷轰炸一般的声音响起。
“龟山怪母,看向我的眼睛!”
鬼山怪母睁大眼睛,一下子的,便身不由己的朝前面看去,然后,他好像看到了一个深渊,一个寒潭,一个如天神一般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三日以后,你去元帅府把刘氏掳走,到偏僻的后院去把她强—奸,记住,你要朝着她身体里种植出数种折磨人,让人日日痛苦,但又不会在短期内让人死去的虫子。”
鬼山怪母眼里的挣扎之色一闪而过,接着,双目失神,道,“是!”
“很好,现在,你可以睡过去了,等醒来,你就掳走刘氏,做我刚才叫你做的事情。”
“是!”
鬼山怪母双目无神的应答完,脑袋一歪,当即就昏睡了过去。
而张容儿看着昏睡过去的鬼山怪母,眼里的阴沉和杀意一闪而过,接着,良久,她冷冷的笑道,“死?太容易了,不,我要看你们都活着,都恨不得死去那样活着。”
张容儿的身影,瞬间消失。
三日后,元帅府!
这一日,上京权贵云集,张府府邸门前车马云龙,好一派繁华气象。
这一日,不论是刘氏还是薄氏,两人都喜气洋洋,一副仿佛有大喜事的模样。
刘氏在吉时开始,并没有去前厅迎客,既然张天河要新捧着薄氏,自然是害怕刘氏前去孤立了薄氏,而对外的说法,则说刘氏身体不好,不舍得让刘氏太过劳累。
至于对这说法外人相信与否,那就不得而知,反正不过为了大家面子上好看。
刘氏对这件事,心里恨得牙痒痒的,但是却没有办法,不过,想到自己已经叫人去办理的事情,薄氏,今日———便是你的死期!
哼,跟我斗!
薄氏冷笑连连,想到薄氏的凄惨下场,她的笑容,越发的得意,甚至想到得意之处,她“咯咯咯咯”,娇笑个不停。
此时,她手挥了挥,身边的人都走了下去,而她对着镜子,不由自主,手缓缓伸出,抚摸起自己的脸,自己的皮肤来。
只是抚摸到眼角处,她的手,不由停顿了一下,在眼角处,竟然有了细细的皱纹,不,不,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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