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少爷还在那边等着你呢。”
“不,我现在不能离开,我得为叔叔准备丧事。”
“丧事?聂空这病秧子终于死了吗?死了好,死了好,像他这样的废物活着也是受罪,哈哈。”房间里响起一阵幸灾乐祸的大笑,“可惜呀,白白浪费了三少爷的一瓶‘回春露’,不然……”
“武童,不许你这么说。”
花眉愤怒的道,“你回去告诉三少爷,等给我家叔叔办完丧事,我……我就会自己去见他的。”
武童哼道:“三少爷已经等不了那么久了,花眉,你还是跟我们走吧,聂空的丧事我们给你办。”
“你、你们出去,我现在不会跟你们去的。”
“不去?自你从三少爷那里要来那瓶‘回春露’之后,就已经由不得你了,给我把她带走。”
“啊,放开我……”
“……”
许是受到这具身体记忆的影响,听着旁边花眉嘶哑的哭喊声和激烈的推搡挣扎声,聂空心如刀绞,愤懑油然而生。从花眉和武童的对话,他已大致明白了事情的缘由,应该是看到自己奄奄一息时,花眉跑去聂风行那求来“回春露”给自己服下,而代价……恐怕就是花眉的身体。
“咚!”
一声震响,似乎有什么撞到了墙壁上。
“……拉住她,拉住她……两个废物,连个女人都抓不住,要是她撞墙死了,三少爷饶不了你们。还好,还好,只破了点皮。”那武童松了口气,接着又啧啧道,“花眉,你说你这又是何必呢,反正这病秧子也死了,不再需要你照顾,以后你跟着三少爷有的是好日子,干嘛寻死觅活的。”
“别碰我,你们这些畜生!”
“敢骂我……我碰你怎么了?嘿,就算拼着被三少爷责骂,我也要碰你几下,啧啧,好滑嫩的脸蛋,聂穹那小子刚成亲就变死鬼,真是没福气……”
“畜生!”
“……”
只听声音,聂空也知道房间里发生了些什么。花眉险些撞墙而死,又被武童戏辱,聂空心中急愤交加,怒气盈胸,只觉浑身都似要爆炸开来。就在这时,一股暖流突然从小腹散布到四肢百骸,聂空全身豁然贯通,竟骤然大喝着翻身坐起:
“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