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灯火昏黄,云若辰与聂深隔着内室小几相对而坐。
“郡主,你没事吧。”
聂深眼中透着些许不安,双眼一直停留在云若辰粉若春花的小脸上不曾离开。
云若辰自然不会误会聂深对自己有别样情愫。他只是在担心自己又中了邪气而已吧。
今晚是聂深不请自来,她却还来不及相召。尽管她也早有约他相见交代些事情的打算了。
他曾告诉过她,只要她在窗外挂出那只特制的小香囊,他一定会尽快赶来。
她忽然想,听雨楼究竟在何处?
在京城,或是遥远的江湖?
小楼一夜听春雨,听雨楼。美丽的名字,但可以想象一定不是个美丽的地方。没有吸饱血与泪,就筑不起一个传奇。
“聂管事不必担心。我没事。”
云若辰将事情的前因后果与她的分析猜测都告诉了聂深。聂深越听越皱眉:“郡主,你也太急了,为何不找我商量再做决定。”
他希望她事事都找他商量?不会觉得……老是被她拜托做许多事,很烦吗?
云若辰不知为何有些欢喜,乖乖低下头“嗯”了声,十足十听话听教的款儿,倒是让聂深有些诧异。
素来很有主见的小郡主竟从善如流接受意见,这还真少见。
“不过,既然那宫女已死,郡主你有什么打算?”
聂深只愕然了很短暂的时间,又开始思索着如何帮助云若辰走下一步。
他明白云若辰为何明知这事是舒王做的,却非要闹出来让诚王惹一身骚,就是想借此事把诚王先扳倒。可宫女死得这么不明不白,对方在暗地里酝酿什么后招,他们也预料不到,是否有些被动了?
就这么放着舒王不管,没问题吗?
“舒王那边先不用管,他做不出风浪来。”云若辰淡淡一笑,说:“今儿刚听父王说,舒王得了无名急症,请了太医院好几位老太医去诊病呢。”
“哦?啊,是那时……”
聂深想起了她在舒王府附近设下的三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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