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他不被冻死,这才点了一堆火给他烤。
他身上的棉袄吸饱了粪水,水烤干了,但是那个味道却无法消除。
白公安有些为难的说道:“陈大队长,你看能不能找件衣服给他换上,这个味道太大,我们带回去也不好交代。”
陈丽华也有一些为难,这要是夏天吧。,凑一下还能找几件单衣什么的。但是现在谁家也没有多余的棉袄,再说把棉袄拿给郑钱,基本就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
就是有多余的棉袄,人家也不愿意。这个时代的棉花可是很珍贵的,一件棉袄的价值可是很大的。
白公安也知道陈丽华的为难,如果可以,他宁愿不要这个功劳。但是现在又必须要把人带回去,不然真怕郑钱死在靠山屯。
最后,郑钱被屯子里派出一辆牛车,拉到了公社派出所。这家伙一到,就发起了高烧,被连续折腾了这么久,想不发烧都难。
孙虎无奈的让人把他送到医院,一边治疗一边等待着燕京那边关于郑钱的资料,他看看要怎么判这个人。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间就到了春耕的时候。春耕之前,屯子里的所有厕所、猪圈、牛棚的粪便全都被拉到屯子外面的一个大坑里面。
陈丽华安排人在上面撒上草木灰点火,把这些粪便沤成肥料。等到秋天能不能有一个好收成,就要依靠这些土肥。
随着春耕的开始,贺云天家的骡子再次被陈丽华借走,当然也不是白借的,骡子也是要算工分的。它的工分比壮劳力的还高,但是却没有人有什么反对的意见。
就在靠山屯忙着春耕的时候,郑钱也终于出院。
孙虎也拿到了他的资料,这家伙简直就是一个惯犯,燕京发过来的资料里还有很多找不到的线索的偷盗案,也都被按在他的头上。
公社派出所把这些资料移交给法院,法院给他判了十年的劳改,希望他能够好好的改造。郑钱劳改的地方也在黑省下辖的一个采石场,这里自古以来就是流放罪犯的地方。
他刚到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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