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及防的看见了沈蕴肆,她怔住瞬间,转而释然地抬手打招呼,“沈先生,一星期不见,你又帅了。”
沈蕴肆嘴角抽搐,警惕又厌恶地盯着她,“苏姐和英姨选择原谅你,我可没有。”
“可仔细一看。”
元从雪的视线在他脸上细细游走,一声叹息,“也就那回事,过去是我自动给你加了滤镜。”
沈蕴肆:“?”
他懵逼时,元从雪已经拉着夏嘉进了电梯。
直到电梯下行,沈蕴肆才缓缓地说出一句:“卧槽。”
他到家就和苏栀吐槽。
苏栀失笑,“这样很好,她真觉得你帅问题才大。”
“我,你这……也对。要是再被她缠着做朋友,我睡觉都要睁着一只眼站岗。”
刘彻刚好也回来了,闻声调侃道,“沈公子艳福不浅啊,别人想羡慕都羡慕不来。”
沈蕴肆:“……你小子,我祝你有一百个这样的艳福。”
刘彻:“算了吧……无福消受。”
“沈公子,你爷爷那边怎么样了?”
苏栀进入正题,“郝睿峰就快执行死刑了。”
“我们身为受害者家属,已经接到通知了。还有一个好消息,我爷爷不让说了,但我觉得……”
“停。”
苏栀弯起嘴角,“那就听你爷爷的,忍住。”
“对,免得再挨揍。”
刘彻搓搓手,“好消息要压轴。”
苏栀大概猜到了,但没多说。
郝睿峰死刑那天,苏栀等人按照原计划,在他的靠山用一名死刑犯偷天换日时拦截。
然后……
来了一场计中计。
郝睿峰被蒙着眼,带去了沈老爷子多年前秘密购买的一套小四合院内。
这套院子他早让人改造了一间地下室。
地下室里是他亲自挑选的各种刑具。
“爷……你闷声干大事啊。这啥时候弄的啊?”
沈蕴肆站在宽阔明亮的地下室内,看着那一排排,一架架刑具,惊得合不上嘴巴。
沈老爷子哼笑,“在我儿子被冤枉那年,我就计划着这一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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