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村民略微犹豫的一下,用一口方言说道:“你们是陈家什么人,我们村里的习俗是再作孽也不可以糟蹋坟墓,那是要下地狱的。”熊子没有听懂,但从那个村民的眼神中略微读出了点东西,对着矮小男人说道:“我只是去看看,如果可以上柱香也不错。”
在几个村民的眼中这个矮小男人俨然就是张家寨老人口中日本鬼子的翻译官,他们觉的那个身份让他们憎恶,但是看在钱的面子上几个村民还是带着两人来到一个土包面前,熊子的眼睛眯了起来,他是一个无神论者,但也知道在农村要埋葬一个人是很隆重的,什么人居然这么随便?熊子本能的觉得自己被骗了,转过头盯着那个刚才说话的村民,村民说道:“这块地是那个老人身前自己选的,谁也不知道他为什么要选这么快地方,连名字都不肯写。”熊子看着一块已经差不多没有字的木板问道:“那这上面写着什么?”村民楞了,他听不懂熊子的话,矮小男人适时出现解围,那个村民摇摇头说道:“我们不认识字,只知道这块木板上刻着陈二狗爷爷这几个字。”熊子摇了摇头,他实在是读不出什么有用的信息,对着矮小男人说道:“问他们,来张家寨只有这条路吧?”矮小男人问了之后对着熊子点了点头。
熊子转身就走,没有丝毫停留,在他认为这并没有什么可看的,几个村民看着两个人上了那几辆钢铁猛兽离开,聚到一起一番讨论。
此时,哈尔滨火车站走出两个人,一个身高差不多两米高非常具有视觉冲击性的魁梧壮汉和一个怎么看怎么猥琐的瘦小男人,魁梧男人一身军装,虽然没有肩章,但充满了压迫感和一种与生俱来的威严。
猥琐瘦小男人其实并不低,只是和这个魁梧壮汉站在一块就像一对父子,谁是父谁是子,傻子都能看得出来,偏偏那个猥琐瘦小的男人还又留着一个与这个时代脱节或者引领潮流的中分汉奸头,油光发亮,眼睛眯称一条缝,用尖嘴猴腮形容他一点也不过分,一双怎么看怎么像是地摊货的耐克运动鞋,两人惊人的对比竟然透出一丝强大的气场,至少在他们附近没有一个敢过来叫卖烤肠和浑水摸鱼的人,瘦小男人脸上一副你们来偷我啊的ndang表情,语不惊人死不休的开口道:“富贵哥,我上次离开哈尔滨的时候还没有这么威风啊,有几个地摊小贩居然让我跟他们搞传销,现在怎么一个都没有了?”
被称作富贵哥的男人开口说道:“虎剩,我们买点东西再回张家寨。”这一对极具视觉效果的冷笑话就是自称王虎剩大将军和刚升为中校的陈富贵,王虎剩一脸猥琐的说道:“富贵哥,你想给老爷子买点烟酒我清楚,可是老爷子恐怕不喜欢,我有点门道,要不我去搞几斤上好的烟草和几瓶自制的烧刀子咱再回去?”富贵点了点头,王虎剩一脸苦相的说道:“富贵哥,咱怎么去张家寨,总不能走着去吧。”富贵对王虎剩还是有好感的,他知道王虎剩的事迹,露出一个差不多可以称为柔和的表情说道:“我们坐汽车先到附近的镇子,然后再搭辆拖拉机回去。”
王虎剩听完这番话就踩着飘忽的脚步远遁,富贵看着那个消失在人海的瘦小男人罕见的露出一丝笑意,随后大踏步的离去,好像前方有什么在等待他。
王虎剩大将军一个人七拐八拐的走进一个巷子,自嘲的笑了笑,然后很无奈的摇了摇头,很有节奏的敲了三下门,开门的是一个小孩,一条腿是瘸的,但穿的还算干净,看到王虎剩的一瞬间张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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